圓通老和尚臉上，泛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沒什麼不可能的。”
“沒錯，你的《石妖化靈大法》的確跟原著有很大不同，這世上按理來說，也的確不可能有第二個人，知道你功法的缺陷。”
“但貧僧偏偏就是知道。”
“不僅如此，你的性情、你的過去未來、你的機緣際遇，你的所有一切，貧僧都一清二楚。”
“可以說，貧僧比你還要了解你自己。”
君無塵遍體生寒，看向圓通老和尚的眼睛，就好像在看魔鬼。
太可怕了！
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比你還了解你自己？
如果真是如此，豈不是說他麵對上圓通老和尚，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落敗？
君無塵不想相信。
可圓通老和尚的目光，卻好像讓他不信都不行。
“你究竟是誰？”
君無塵歇斯底裡的怒吼。
同樣的問題，不遠處的趙牧也在心中疑惑。
剛剛圓通老和尚跟君無塵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趙牧沒想到，自己碰上的君無塵，早年間居然跟神主認識，而且兩人還因為一滴女帝之血，反目成仇了。
趙牧想到了，自己從神主身上煉化出的那滴神秘鮮血。
神主就是靠著那滴血，才能不被永恒天鎖禁錮的。
想來那滴血，就是所謂的女帝之血。
當初那滴血被煉化出來後，就毫無阻隔的融入了，那道疑似仙人之魂的神秘靈魂內。
如今想來，那道神秘靈魂的主人，應該就是所謂的女帝吧？
女帝指的是誰？
傳說中的四位本土大羅仙之一？
還是那位來自世界之外的謫仙？
這個問題，目前恐怕很難得到答案。
所以趙牧暫時不打算理會，現在他更好奇的，是圓通老和尚的身份。
這老和尚為何對君無塵了如指掌，難道其身上也有什麼善於推演的法寶，就像混天機一樣？
這個時候，君無塵身上的女帝氣血，似乎已經被全部抽了出來，不再向外散發。
圓通老和尚抬手輕招，那薄薄的血霧就彙聚在一起，在他手中凝結成了一顆小米大的血晶。
他握住手，看向君無塵：“女帝氣血已經到手，你也就沒用了，抽取了貧僧這麼多年生機，你也該還回來了。”
一道強大的佛光化為利劍，直接洞穿了君無塵的胸膛，然後磅礴生機混合著鮮血從中湧出，全部被圓通老和尚吸入了口中。
就見圓通老和尚渾身的傷口和爛瘡，迅速恢複如初，乾瘦的身體也漸漸充盈起來。
眼看君無塵即將被徹底吸乾生機死去，突然一隻手掌從旁邊伸來，把君無塵給拽到了一旁。
“什麼？”
圓通老和尚麵色狂變，這裡怎麼會有人救君無塵？
他猛然扭頭，才發現本來應該被禁錮的趙牧，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旁邊。
而救走君無塵的，正是趙牧。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掙脫貧僧的陣法束縛？”
圓通老和尚幾乎是本能的抽身急退，離開遠遠的警惕看著趙牧。
趙牧把君無塵放在地上，鬆了口氣：“還好出手及時，要不然你就死了。”
“為什麼要救我，剛才我明明要殺你的？”君無塵麵色複雜的問道。
趙牧卻並未理會，反而抬頭看向圓通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