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樹隆昌拿著天道聖樹,眼中泛起一抹疑慮。
“也不知如今的天道聖樹,能不能幫朕找到謠言的源頭,應該總能找到點線索吧?”
“哎,可惜天道聖樹的本源,當年被皇爺爺交給了十八皇叔,現在天道聖樹根本發揮不出全部能力,否則朕也就不用發愁了。”
“父皇這麼多年來,一直想讓十八皇叔回來坐鎮,可十八皇叔卻始終待在北域妖族之地,不肯回來!”
“也不知十八皇叔和父皇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矛盾,弄得感覺好像老死不相往來一樣?”
“哼,十八皇叔也是枉為聖樹皇族,這麼多年來都對聖樹仙國不聞不問,難不成他真要背叛祖宗嗎?”
聖樹隆昌暗自憤恨。
如果有可能,他真想把身在北域的那位皇叔弄回來,幫自己坐鎮聖樹仙國。
隻是很可惜,他的皇爺爺和父皇都沒這個本事,他就更不可能了。
聖樹隆昌搖了搖頭,調動法力灌注進天道聖樹,開始借靈根之力推演謠言的源頭。
……
皇後寢宮。
趙牧正在跟施璿璣,彙報最近這段時間聖樹仙國各地的情況。
忽然他心中一動,抬頭瞟了眼禦書房的方向。
剛剛北域明尊那邊忽然心神傳信,說天道聖樹的本源異動。
北域明尊以聖樹本源查看,發現是聖樹隆昌正在用天道聖樹推演天機,找尋這段時間謠言的源頭。
“要阻攔嗎?”
趙牧回頭看了施璿璣一眼。
天道聖樹極為玄妙,若聖樹隆昌以帝王身份,借助聖樹國運催動天道聖樹,也許還真有可能推演到施璿璣的身份。
“施璿璣身具羽化仙脈,按理說應該能規避天道聖樹的推演。”
“但問題是,這女人的羽化仙脈經常失控,萬一這次再被天道聖樹刺激的失控,可就得不償失了。”
“罷了,既然貧道在此,就幫你擋一擋吧。”
“而且天道聖樹的本源在北域明尊手裡,貧道若是想乾擾天道聖樹的推演,聖樹隆昌根本連一丁點都察覺不到,也省得麻煩。”
趙牧心有定計,就傳信北域明尊阻攔。
他看向施璿璣,心中暗道:“女人,貧道這次可是又幫你解決了一個麻煩,算上前兩次,你該怎麼謝我?”
施璿璣隱隱感覺到他的目光,忽然扭過頭來:“司尚宮,為何如此看著本宮,可是本宮的妝容花了?”
“不是,娘娘的妝容很美。”
趙牧笑道:“奴婢剛才隻是在想,陛下自從登基以來,好像還沒有來寢宮與娘娘同眠過。”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這皇宮更是處處漏風。”
“陛下如此做,就不怕朝臣更懷疑他不能人道了?”
“哼,他是不敢來!”
施璿璣嗤笑道:“現在大家隻是懷疑他不能人道,但卻並沒有什麼證據。”
“可如果他來本宮這邊,本宮要他做些什麼,他卻沒那個能力,豈不就等於坐實了證據?”
“若是尋常夫妻也就罷了,還能幫他保守秘密,可本宮與他之間毫無信任可言。”
“他可不敢賭,本宮會不會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
施璿璣說著站起身,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美好的腰身展露無疑。
她打了個哈欠道:“兩天沒有沐浴了,今日本宮要好好沐浴一番,然後再去休息。”
“司尚宮,今日就由你服侍本宮沐浴吧,趕緊讓下麵人去準備。”
“啊……”趙牧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