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像還真是如此！”鎮山神龜若有所思。
生靈的肉身，自然不可能承受太過巨大的天道之力，所以他的肉身才會瀕臨崩潰。
但神靈分身就不一樣了。
鎮山神龜能夠隱隱感覺到，上方那具神靈分身的堅固程度，絕對要遠遠超過他自己的肉身。
這就代表神靈分身所能承受的天道之力，要遠遠超過他的肉身。
如此一來，在他身上是巨大麻煩的吸取天道之力的特性，放在神靈分身上，卻反而是一種能夠持續不斷提升分身品質的好東西。
鎮山神龜苦笑道：“主上，屬下怎麼感覺自己這具肉身，好像冥冥之中注定了就是給您準備的？”
趙牧笑著搖頭：“神龜啊，你還真是會說話，不愧是活了三十多萬年的老狐狸。”
“嘿嘿，主上說笑了，拍馬屁這種事情屬下還是頗為擅長的。”
鎮山神龜咧嘴笑著，絲毫不掩飾自己是在拍馬屁。
“對了，主上！”
鎮山神龜忽然想起了什麼，連忙問道：“先前在北域的時候，屬下曾跟明尊大人談起過，關於先知聖皇的過往。”
“明尊大人好像知道一些，關於先知聖皇的秘密。”
“可屬下當時詢問，明尊大人卻說等屬下來到瀚海大陸以後，就會得到答案。”
“不知主上能否滿足屬下的好奇？”
趙牧顛了顛手裡的肉身石像，笑道：“既然你已經成為香火正神，那有些事情倒也不是不能告訴你。”
“自末法時代降臨以後，紫虛大陸上就出現了一群自稱仙使，據說是來自於仙界的修士。”
“貧道問你，你覺得他們是不是真的來自仙界？”
“不，他們並非來自仙界，甚至那個仙界也一定是假的。”鎮山神龜斬釘截鐵的回答。
“哦，你為何如此肯定？”
趙牧頗為詫異：“紫虛大陸上，其實也不乏懷疑仙界的人，但那些人也隻是懷疑罷了，可從未有人像你這般，堅定認為那個仙界是假的。”
鎮山神龜笑了：“主上，屬下這三十多萬年可不是白活的，見過的聽過的事情，當今世上少有人及。”
“屬下知曉先知聖皇的過往，見證過仙門第二次開啟，也見識過前三次的惡欲魔潮。”
“另外，屬下還見到過四方海域的靈獸侵入紫虛大陸，並且親身跟他們爭鬥過。”
“甚至，屬下曾跟星月古帝相交，並且親眼見證了他證道人間神靈，看過他布下通天迷霧，把靈獸隔絕在外海。”
“主上，真不是屬下自誇，我的見識絕對遠遠超過了當今後輩的想象。”
“就說仙界吧！”
“屬下雖然自己沒能證道人間神靈，但當年卻跟星月古帝，有過不少關於仙界的討論。”
“按照星月古帝的說法，仙界如果真存在的話，其形式也絕非凡間之人能夠理解的。”
“即便星月古帝身為人間神靈，也自認對仙界毫不了解，更認為凡間之人，根本無法與仙界產生交集。”
“可是如此神秘的仙界，現在卻出現在了紫虛大陸上，而且居然還有所謂的仙使降臨。”
“主上，您覺得屬下該相信它是真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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