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聽到楊楚的話,連忙說道:“嘿!嘿!嘿!年紀輕輕的說些什麼話。”
“難道不對嗎?像我這樣無牽無掛的人,住在酒店和家裡有什麼區彆嗎?”
陸遠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其實他們倆挺像的,都是無牽無掛,確實住在哪裡都一樣。
楊楚也大概猜到陸遠是怎麼想的了,嘴角掛著壞笑,調侃著說道:“你該不會在想你和我差不多吧?”
“你小子在我心裡裝了竊聽器啦?我在想些什麼,你怎麼都知道。”
楊楚笑嗬嗬的說道:“你的情況可和我很不一樣,你至少還有個牽掛,還有人給你托了孤,還有責任要完成,可彆和我並列在一起。”
楊楚說到牽掛的時候嘴角向甘敬努了努。
陸遠看到楊楚嘴角努的方向,也看了過去,就隻剩下嘿嘿的傻樂了。
甘敬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楊楚說道:“我現在的男朋友是江浩坤,你還是彆胡說八道了,要是讓浩坤知道了肯定會不高興的。”
“你說的對,你們三個人的愛恨糾葛,可不是我能拿來調侃的,不過……,你們還是儘早把這些糾葛給捋清吧!糾纏的越久事兒越多。”
楊楚的話音剛落,陸遠就沒好氣的說道:“行了,我們仨的事兒你就彆摻和了,你照顧好嘉禾就可以了。”
說完之後就又看向了甘敬說道:“沒事兒的話我們還是走吧!”
甘敬點了點頭說道:“既然他不著急買房的話,那我們就先回去吧!”
等甘敬他們離開之後,楊楚才想明白,陸遠為什麼不願意讓他多提他們三人之間的感情糾葛了。無非是怕牽扯出陸遠坐牢的事情。
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楊楚的駕照換好了,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開車了。
楊楚拿到駕照的當天,開心的把那些書本丟到了一旁,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到傍晚的時候,陸遠打來了電話。
“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
“嘉禾有沒有去你那裡?”
“沒有啊!最近幾天嘉禾都沒有來過,出了什麼事兒嗎?”
“前天我們找到了嘉禾的母親,可是嘉禾的母親又嫁人了,家庭條件不是很好,還有兩個孩子,根本沒辦法接納嘉禾。也不知道嘉禾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親自去見了她母親,具體發生了些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嘉禾最近兩天的情況一直都不是很好。”
楊楚一邊聽陸遠說,一邊穿著衣服說道:“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接上你之後,咱們先去找嘉禾,把人找到了再說。”
陸遠報了個地址之後,楊楚就開著車去找陸遠了。
等找到彭嘉禾的時候,正好看到有個小年輕在和嘉禾喝酒。
陸遠上去就是一頓收拾,最後把彭嘉禾拉出了酒吧。
緊接著陸遠和彭嘉禾兩人就吵了起來。
彭嘉禾坐在路邊就是一陣痛哭。
陸遠現在也有些頭疼,於是走到彭嘉禾麵前說道:“其實我挺羨慕你的,我也想像你這樣發泄發泄,但是我不行,我得收拾我自己的這個爛攤子。彭嘉禾!”
陸遠叫了一聲彭嘉禾,彭嘉禾仿佛是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凶狠狠的看著陸遠說道:“叫我乾什麼!”
陸遠也沒有生氣,反而是心平氣和的看著彭嘉禾說道:“你知道成年人和孩子之間的最大區彆是什麼嗎?就是成年人要自己收拾爛攤子,你還有幾個月就成年了,就十八歲了,你得好好珍惜你成年這段時間的美好時光,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