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萊的這話讓陸遠更加誤會了,轉頭看著楊楚說道:“到現在了你還狡辯!你做個人吧你!”
楊楚對陸遠翻了個白眼,什麼話也沒說,就繼續喝酒了。
江萊也不知道是故意搗亂,還是無意中又說出了讓人有無限遐想的話。
“不就是那天我沒上你的車嘛!至於這麼記仇嗎?”
楊楚聽到江萊的這句話,把剛喝進嘴裡的酒給噴了出來,指著江萊咳嗽著說道:“你彆胡說八道!”
江萊故作委屈狀,嘟著嘴的說道:“我哪裡胡說八道了!你倒是說出來讓陸遠評評理啊!”
陸遠其實也看出來了,江萊是在整蠱楊楚,可是他也想要湊湊熱鬨,於是幫著江萊說道:“對呀!你倒是說一說,人家姑娘哪兒說錯了,這麼好的一姑娘,長得又漂亮,性格……這個以後再說,反正還是不錯的一個姑娘,哪裡胡說八道了。”
江萊聽到陸遠幫他說話,心裡還在暗暗的竊喜,可是誇她誇到一半停頓了一下是什麼意思?還要以後再說,又是什麼鬼!
楊楚也看明白了,江萊和陸遠是在拿他逗樂呢!白了一眼兩人之後喝了口酒說道:“你們一個愛怎麼說怎麼說,一個愛怎麼想怎麼想。我才懶得管你們呢!”
楊楚的擺爛,讓江萊和陸遠兩人都沒辦法了。
可是江萊卻抱住了楊楚的胳膊說道:“那不行!你要陪我喝酒。”
楊楚的胳膊被江萊抱住的那一刹那,楊楚的肌肉又緊繃了起來。
伸出另一隻手,把江萊的手慢慢的從胳膊上取下來說道:“咱們喝酒歸喝酒,你可千萬彆動手動腳的,我這個黃花龜兒子害怕。”
江萊也知道楊楚是怎麼回事,又抱住楊楚的胳膊說道:“我偏不!我就抱你胳膊了,你能怎樣,有本事你打我啊!”
陸遠笑著搖了搖頭,喝了口水說道:“你倆這樣,說你倆沒事兒,誰信啊?”
楊楚瞪了一眼陸遠說道:“得了吧!你愛信不信,反正我也沒有要讓你相信,話說回來,你到酒吧就喝白開水啊!”
“這事你就彆管了,喝什麼不是喝!要是能接受我喝水咱就一起喝,要是接受不了,那我喝我的,你們喝你們的。”
江萊把酒杯往桌上一放,看著陸遠說道:“那多沒勁兒啊!”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一直到快淩晨的時候,三人才出了酒吧。
江萊兩隻胳膊一邊搭著陸遠的肩膀,一邊搭著楊楚的肩膀說道:“走!今天姐們帶你們去乾一件大事兒。”
楊楚喝的也有些上頭了,斜了一眼江萊說道:“喝了多少啊?敢放這話!你要是去砸人家玻璃,我可不去做那麼幼稚的事兒。”
江萊拍了拍楊楚的肩膀說道:“砸玻璃的這種小事兒,能是姐們兒帶你們去做的嗎?姐們兒帶你們去砸個更高級的。”
說完就要把楊楚和陸遠往她車上塞。
陸遠沒有喝酒還是比較清醒的,連忙提住楊楚的衣領,拉住江萊的胳膊說道:“說歸說,鬨歸鬨,彆拿生命開玩笑,你倆都喝了不少酒,絕對不能開車。”
江萊看了一眼自己的車,又看了一眼楊楚和陸遠,於是對陸遠說道:“那你來開車!”
陸遠接過車鑰匙之後說道:“你這車也坐不下三個人啊!”
江萊豪氣的一擺手說道:“沒事兒!你倆上車,我在後麵跟著你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