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半左右,他做了一個夢,夢見和人打架,生氣的醒了。
起來之後,想起來過去的一件事。
那天欣雨在家嘴上起了泡,很消沉的樣子。
還用濕巾給他擦了又擦。
第二天早上,滿地都是幾塊帶顏色的紙。
她說:“昨天不是勉強陪的嗎?”
他們還一起吃了早飯。她說要去和老二乾活,做飯去。
他想了一會,覺得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到這件事呢?
是不是她也在想這件事?
他起來後,做了麵條,上麵放著餃子。賣瓶子等物品賣了五元三。
吃完麵條,就去公園了。
天氣悶熱,他看到一輛噴著涼霧的車駛過大街,就拿手機錄了視頻。
一邊錄一邊想,這時會不會欣雨正好到了,可是,錄完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他坐在邊上等了一會,小陳穿著鮮豔的大水蜜桃裙子來了。
顯得光彩照人,在人群中很顯眼。
兩個人跳了一曲,也沒看見欣雨的身影。
姓張的老頭學徒坐到了他倆身邊,他問老頭幾點了,老頭就把手表摘了下來,送給了小陳的舞伴。
說手表準,還防水。
小陳的舞伴說自己的表忘帶了,表帶壞了。
不想要他的表,怕老頭過意不去,就戴上了。
他問起老頭的老家,古代叫信州。
那時是遼金時代,不知道是不是被嶽飛消滅的,還可能是蒙古軍隊或者是契丹滅了遼金。
聊了一會,起來和老頭跳了一會。
這時,虎劉子舞伴送來了一根冰棍,兩個人分著吃了。
趙鐵成和媳婦來到了跟前,小陳不認識他倆,覺得女的臉色很難看,臉很長。很不高興,就說他倆好像是一家的。
果然,舞伴告訴了小陳,他倆是一家的。
他媳婦來就是看著趙鐵成,不讓他和大耳朵小孟跳。他倆都跳很長時間了。
小陳說,在一起總生氣的就是一家的,跟外人和誰都樂,就和自己家人不樂。
舞伴說:“是啊,有底火,火都到這了!”說著把手掌放在脖子下邊。
兩個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