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陰沉,東風呼呼地吹著。
怕冷的人穿上了厚衣服,還有人穿著半袖,隻是肩膀微微端著,在抵擋冷風的侵襲。
小陳的舞伴做了大米粥,準備吃點包子再去小陳家,帶著吃的,他和小陳每天都會在一起聊聊天,然後晚上九點半之後,他再回家自己住。
小陳也是自己在家住,小陳的女兒每天都會打個電話,或者發個視頻聊天,問問老娘吃啥了?
有時小陳說自己在練舞,女兒就會問,和誰呀?
小陳微笑說“自己唄!”
實際上每天晚上,舞伴都和小陳在一起。
每當有人打電話,小陳都會告訴舞伴,彆把自己電話的聲音發出聲來。
彆人聽見不好。
小陳的姐妹都問過她,舞伴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小陳都會說,沒有。
姐妹心裡都知道他倆總在一起,可是小陳說沒有,姐妹能說她和他一定在一起了嗎?
所以就不提了。
小陳的大姐整天在家當家庭主婦,妹妹是個高校老師。
大姐家做醫藥生意,總會請大家吃飯。吃不完的菜,小陳就拿回來給舞伴吃。
舞伴的老婆給他拿來的吃的,舞伴都會拿到小陳家和她一起吃。
舞伴的老婆懷疑他是不是到彆人家去了,也沒有追問。
問過一次是不是把包子給彆人吃了,他說沒有。
小陳不吃他拿來的包子,怕包子裡放了什麼東西。
如果是袋裝冷麵和椰果罐頭,小陳還會吃一點。
在小陳光線昏暗的臥室裡,舞伴和小陳度過了一個又一個舒適的時光。
在小陳的客廳裡,小陳和舞伴翩翩起舞。
客廳前後的窗戶,他倆都會用窗簾和晾衣架上的床單擋住,年的有鄰居看到他倆跳舞。
客廳裡的舞和公園的舞是不一樣的,沒有旁觀者。
舞到一定時間,舞伴就會一把抱起小陳,嘴唇貼在一起,激烈的擁吻。
還會把小陳抱起來朝臥室走去,小陳這時就會嗬嗬笑。
跳累了,他倆坐在沙發上,手拉著手,說說往事,又說說公園裡的人,挨個點評一下,每個人的行事為人,大方的和摳搜的,有素質個傻的,都會說一遍。
說的時間長了,舞伴對小陳說:咱倆好像不不像彆人那麼傻,那個人看著都不怎麼奸似的。
小陳有時也說:“公園裡這些男的,哪個都看不上,沒一個好的。”
舞伴心想:自己也覺得比彆人好,雖然沒好到哪裡去,可小陳這樣說,自己也感覺很受用的。
每次到了時間回家,小陳都會體貼的告訴他,自己在家吃好收拾好屋子。
好像一個貼心的大姐姐一樣。
他帶著東西,走到半路,去了一家牙醫診所。
大夫沒有開燈,自己在屋裡看手機,看了他的腫臉之後,建議他去彆處。
還推薦了一個很遠的二十四小時醫院,他一想,說“那不是李主席媳婦的醫院嗎?”
老大夫聽了一愣,沒有接話。
李主席是文聯的主席,被聘為牙科醫院的名譽院長。
老大夫還是推薦他去彆處,說彆耽誤你了。
他隻好走了。
走到小陳家樓下,看見小陳正在陽台上,看見了自己。
以為小陳會微笑,可是小陳沒有笑。
到了小陳家門口,門已經開了。他把葡萄放在茶幾上,花卷包子放在了飯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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