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五點了,小陳醒了,發給舞伴一個視頻。
是華爾茲金牌動作組合。
舞伴沒有回信息,因為他還沒睡。
他不想讓小陳知道自己和她時間是相反的。
一夜沒有閉燈,不知道有誰能看到他用是開著燈的。
欣雨是不會來看的,一個女的,怎麼能不睡覺,夜裡去窗外看另一個人的窗戶呢?
隻有打手紅梅才會拿著手電夜裡出去抓自己認為難遇那個倒騎驢。
然後到公園把自己夜裡出去找的事告訴小陳。還對一個陌生女士說和誰跳就想操誰,把那個陌生女士逗得哈哈大笑。
就是真是這樣也不能說出來呀,交誼舞難道就是這個目的嗎?
這可是藝術啊!
難道人體繪畫藝術都是達到情欲的目的嗎?
這應該是隻能意會不能言說的!
欣雨對小陳的舞伴說過“男的真好”,因為她覺得男的身上是熱的,她自己身上是冰涼的。
那是欣雨和小陳的舞伴第一次見麵說的。
欣雨現在不知道他的新舞伴叫小陳,沒人告訴欣雨小陳的名字。
欣雨看著小陳在笑,快樂地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跳舞,吃水果。
欣雨心裡在恨他,他說過好幾次“永遠愛你”,卻如今拋棄了她。
她也恨自己,為什麼和他吵翻了。說過“永遠不理你!”
如果沒有這句話,他是不是會再回到自己身邊?
欣雨可能很多次流下悔恨的淚水,可是小陳的舞伴不知道。他沒看到欣雨流淚,二妹也沒說過。
欣雨更沒有說過。
欣雨唱《吳香女》時,一句唱的是“我曾經為你上山跑過馬,”,他看到欣雨在唱這句時,眼圈一紅,差點掉下眼淚。
他感覺到欣雨在流淚,可是他不能去找欣雨了。
因為身邊有了小陳。
小陳知道了他在回頭找欣雨,小陳會受到打擊的,小陳說過,發現一次也不行。
自己會去死!
所以小陳的舞伴不會回去找欣雨。
隻能在路過欣雨的樓下上看看她的窗戶,表示自己的一種心情。
小陳卻對此一無所知。
有時舞伴下樓回家,小陳會在樓上看看他的背影,有時看不到,她就會說“我怎麼沒看到你從樓下過去,是不是去彆人家了?”
舞伴就會說“我在靠近樓底下走,有時會看不到的。”
今年夏天秋天,小陳不看了,因為她覺得舞伴身體狀態好轉了,沒有丟失什麼精力。
舞伴自己說身體比去年好了,還總能把一百多斤的小陳抱起來,做個托舉的動作。
小陳覺得很滿意。
舞伴最近幾次,看似粗魯地扒下她的西服褲子,她也覺得挺受用的。
用她第一年和舞伴說的話講,這叫霸氣!
使小陳有了一種被愛的感覺,有一種成就感。
她雖然不說,心裡的滿足,讓她的舞伴都感覺到了。
小陳對舞伴說“我夢規劃你的生活”。
舞伴吃著小陳做的飯菜,覺得很安心。
欣雨沒有給他做飯做菜。
欣雨結過兩次婚,她沒說過,是小陳的舞伴從她孫女的名字上看出來的。
欣雨在視頻暗示過他說“彆恨我,彆碰我,我比你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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