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欣雨的影子,他隻能看大數據的推送。
他在推送的內容下邊寫上了自己和新人都在一起六年了,可是數據推送的內容總是像他是一個人似的。
他覺得數據推送還是不那麼精準,有誤差。
可是,基本上還是準確的。
不知道為什麼數據沒有檢測到小陳的存在。
晚上到了小陳家,小陳對著鏡子弄自己的貝雷帽,原來這也叫畫家帽,是倫勃朗和莫奈戴的樣式。
如今成了很多女士喜歡的帽子。
他坐在沙發上,心想為什麼欣雨不戴畫家帽呢?
是不是聽到畫家的名字想起了往事?
小陳和舞伴並排躺在沙發上,小陳說自己想他三分,他想小陳七分,舞伴說加在一起就十分了。
舞伴要去臥室,小陳說累。
九點半,小陳刷好了牙。
說舞伴該回家了,舞伴穿好了衣服,說去臥室吧。
小陳說怕累,舞伴說再歇幾天,就下樓了。
到了欣雨的樓下,他看到車筐裡是個超市的傳單。還在那裡沒動。
回到家,吃了蒸餃子。他想起了下午和小陳看秧歌時打頭的小薇總是看自己,還開著奔馳。
他覺得小薇對自己有好感。
可是自己對她沒有太大的激情。
小陳說這個打頭的多好看。
他躺在床上,找到小薇的快手,看了一會,覺得小薇的腿很粗的。
覺得困了,他很快睡著了。
第二天十一點半,是個大晴天,他做了小米飯和蒸餃,上下都有餃子。
吃完就到了公園等小陳。
小陳戴著橘色貝雷帽,黃色呢子大衣,白鞋。來到了公園。
胸前還垂著一條藍花的圍巾。
一下午跳了兩個快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