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已經結婚了,想反悔都來不及。
燕母和燕父對視一眼,前者站起來打圓場,“雙宜,彆胡說了,你懷孕總是撒癔症,快些回去休息吧。”
李雙宜絲毫不懼,頂了回去,“為什麼你們都說我說的假話?我不過就是好奇罷了,怎麼,這事兒是問不得?”
她對燕雙青有氣,也不是心甘情願嫁給他的,對燕家自然沒有恭順的想法。
加上燕雙青總說讓她收斂脾氣,至少要在燕家父母麵前裝乖巧些,她更加不忿。
她討厭燕雙青,也討厭燕家,如果是平時,或許還會冷靜地思考何去何從。
可她沒有選擇權,加上懷孕心情一直都不好,也吃定了燕家不管是為了燕雙青還是名聲,都不敢對她如何,也就懶得給燕母麵子。
燕母被頂撞回來,氣憤不已,眼裡的厭惡都藏不住,還得忍著怒氣,顧全大全。
她擠出勉強的笑來,去拉李雙宜的手,柔聲說道,“你這孩子,懷孕艱難些,婚宴也累,也彆四處撒氣啊,累了就歇歇吧。”
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她,這是她和燕雙青的婚宴,該收斂些。
李雙宜卻不肯下台階,她就知道一件事,她這輩子就這樣了。
快速結婚也是掩耳盜鈴,她覺得,她的名聲,徹底糟糕透了。
她最在乎的東西,被碾得七零八碎,再也不複風光的日子,往後都沒有體麵了。
人生都已經毀掉了,憑什麼害了她的人,還能穩穩的坐著,笑看一切。
她怨恨所有人。
怨恨傅堯無情,那麼多年的追隨,最後也沒給她麵子。
怨恨陸清萍給她下藥,也恨燕雙青趁虛而入,還拆穿了她的算計。
哪怕是她和燕雙青的婚宴,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她早就沒有名聲可言了,再差一點又有何妨,隻要能攪和得仇人不得安寧,什麼都值得。
至於燕雙青的想法和情緒,從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她甩開了燕母的手,委屈道,“我沒說錯什麼,不過是問了一個問題,就把這麼多帽子往我頭上扣。彆人覺得我胡說八道不穩當,難道對阿姨你有什麼好處嗎?”
燕母臉色沉了下來,是沒有好處,但是誰惹得事兒誰背鍋。
大家都知道李雙宜不成體統,她身上再多的罪過又能怎麼樣?
燕雙青都因她廢掉了,難不成還要讓她替燕雙青四麵樹敵,這種時候,還不如把錯給她一個人背。
可李雙宜如此直白的質疑,倒是讓她不好說話了。
她看向李家的方向,想讓李父李母出麵勸說。
李父李母都沒動,眼觀鼻鼻觀心的。
心裡頭都隱約鬆了口氣,幸好李雙宜跟燕雙青已經領證了,是燕家人了。
要不然,這麼丟臉的事兒,還得給她打圓場擦屁股。
關鍵是她不配合,鬨得灰頭土臉的,費力不討好。
李家不動,燕母也不能當眾罵李雙宜,更不好說重話,隻能指責燕雙青,“你非要娶的媳婦兒,自己想想怎麼辦吧!”
既然李雙宜不聽話,燕雙青也不吭聲,那就把這對年輕夫妻跟家裡的界限劃清楚,以此來表明態度。
雖然今天的事兒不一定會得罪人,但以小見大,李雙宜能在自己的婚宴上鬨事,想來是一個稀裡糊塗的人。
不懂得顧全大局,隻想著出心中的一口氣,又或者是單純的口無遮攔,不管是哪一種,都實在是小家子氣。
在這個圈子裡混,遲早能把所有人都得罪死,與其受她連累,不如表麵上就連兒子也撇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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