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想楚君徹了,又或許是因為自己沒有用心的感謝過他,總之,一想到他,蘇時錦飯都有些吃不下去了。
於是放下筷子之後,她便讓冬兒收拾收拾退了出去……
本想著自己安靜安靜,不想房間的門才剛一關上,身後的窗外就傳來了一陣聲響。
“誰!”
蘇時錦皺起眉頭,猛地看向了窗外。
才見窗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白衣身影,那人戴著麵具,開口便說:“近日姑娘為何都不去藥鋪了?在下等了多日,實在是等待不住,這才找上門來。”
這熟悉的聲音,以及那熟悉的麵具,蘇時錦瞬間就認出了他。
懷玉。
他怎麼還找上門來了?
蘇時錦鬆了口氣,坐回了桌邊,“我原本就很少去那裡。”
門外卻傳來了冬兒的聲音,“小姐,您在叫奴婢嗎?”
“沒有,天已經黑了,你早點休息吧。”
“好的。”
隨著冬兒的聲音消失,蘇時錦已經親自點起了燭燈。
懷玉依舊坐在窗邊,露在麵具外的雙眸正靜靜的看著蘇時錦。
“見你安然無恙,在下放心多了。”
蘇時錦淡淡的說:“我能有什麼事?”
頓了頓,她又道:“你將我的暗衛引哪去了?”
懷玉笑笑,“原來那位是姑娘的暗衛,他好像受了點傷,舊傷未愈,我稍微用了點藥,他正在屋頂上睡覺呢。”
蘇時錦:“……”
“姑娘放心,他不會察覺的,在下知道男女授受不親,便就待在窗邊,不會進來。”
懷玉的聲音還算溫柔,開口又說:“如果不是餘毒未清,在下絕對不會前來打擾,還望姑娘莫往心裡去。”
“過來吧。”
蘇時錦淡淡的說。
懷玉一怔,似乎沒有想到她會邀自己過去,便乖乖的跳下窗戶,緩緩地走了過去。
蘇時錦拉過他的手,細細把脈,表情十分認真。
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的麵龐,懷玉的臉便不經意的紅了紅,“像姑娘這般美好的人,那些試圖傷害你的,實在罪不可赦。”
蘇時錦笑笑,“頭一次有人用美好來形容我。”
“在下詞窮。”
蘇時錦已經收回了手,“你的情況比我想象中的好太多了,都不需要針灸,多服用幾副藥就好了,我給你寫副藥方,你離開後自己去拿點藥就好。”
一邊說著,她已經走到了不遠處的角落,那裡放著一張書桌。
她從桌上拿了一張空白的紙,認認真真的寫下了一紙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