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愛爾蘭那牛角一樣的眉毛就是一皺,有些愁眉苦臉的說道,
“我根本就不想坐辦公室。”
“每天一上班看到那一個個的文件,那一大堆亂七八糟要我去處理的事務,我就心煩。”
“我更想去戰鬥!”
愛爾蘭捏了捏自己的拳頭,
“我想要去為組織處理那些背叛者,我想要搞定那些不服從組織管理的家夥,我想要錘爆他們的腦袋!”
額
看著愛爾蘭眼中閃爍著的熊熊烈火,林佳佑眨了眨眼。
沒看出來啊,愛爾蘭這個皮斯科身邊的伏特加,竟然還有一顆想要當行動組的心。
難怪他把自己的胸大肌練得如此誇張。
話說
林佳佑又掃了一眼愛爾蘭,你小子這個牛角眉,該不會是自己修的吧
“唉,可惜父親是不可能同意的,”
愛爾蘭繼續給大家倒苦水,掰著手指,一件一件的數落著自己的經曆,
“從小到大,父親就給我灌輸精英教育的觀點,以及上者勞智的想法。”
“他讓我去美國接受最好的教育,利用組織的渠道給我安排了最好的老師。”
“我承認他是一位很好的父親,給我的教育也是最好的,可是,可是我真的想要戰鬥!”
愛爾蘭把他認為如同馬尿一樣的啤酒一飲而儘,擦了擦嘴巴,
“我在美國的時候,從初中開始,就逃課出去偷摸的打拳。”
“十七歲我已經在當地沒有對手,十八歲成為了波士頓多徹斯特的一霸”
“這是事情我都不敢和父親說,我一直讓那裡的外圍成員瞞著父親,他還以為我是波士頓大學的大學生”
愛爾蘭繼續說著。
雖然他前半段的人生很有趣,但是根據他現在的模樣也可以知道,他很明顯還是真的去當了大學生,然後回到集團成為了一個合格的‘伏特加’
“我從未怨恨過父親,他是一個慈善的父親,他從未對我進行打罵,一直以和善的方式把我引到合適的道路上”
看著愛爾蘭的糾結的模樣,林佳佑也不知說些什麼。
皮斯科其實是對的,他是組織真正的元老級彆人物,在組織的時間占據了他的大半生。
可以說,除了那位先生,整個組織目前未必能夠有比皮斯科資曆老的。
他經曆了這麼多,其實很明白‘上者勞智’的道理。
君不見朗姆,那位先生,皮斯科這些人,基本上都不會輕易下場做事。
皮斯科自然希望愛爾蘭能夠成為這樣的人,也一直把他往這方麵發展。
不過在組織裡麵,除非科研人員,否則一點戰鬥能力沒有也是會被人看不起的,所以他對於愛爾蘭並未多加乾涉
林佳佑可以理解,不過他不能去跟愛爾蘭說。
同樣的,琴酒也不會和愛爾蘭說。
愛爾蘭也知道,否則他也不會隻是抱怨了
不過
林佳佑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