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鶴白看著幾個小的都躲進森林裡,想著他們機靈點應該能躲過一劫。
說是已經發送了傳訊符,也並沒有騙他們,隻是山下這個小城鎮並沒有天衍宗,隻有幾千裡開外的風清城有天衍宗的駐地,師兄們過來怕是要耽誤幾天,沒辦法了,隻能拖抓他們。
說著抬手一揮擋住尹娘子揮過來的長鞭,側身避開袁道生的煉魂幡,衝出幾人的包圍,往相反的方向禦劍飛去,往後麵一看,隻見尹娘子,袁道生幾人窮追不舍,沒辦法,頗為心疼的從儲物袋裡掏出幾件法器,往後一扔,雙手掐訣。
“爆”
嘭~一聲在身後炸開。
“啊”“啊”
邱鶴白又往前飛了數十裡往來處看了看,隻見那個魔道妖女又追了上來,一劍橫掃過去。
尹娘子立馬祭出金剛符,又把身上的防禦法器打開,但還是被劍氣掃到了眼尾,手一摸,紅了一片。
“臭道士”
霎那間,使出一套鞭法,鞭花縱橫交錯,橫掃前滾,時快時慢,叫人眼花繚亂,邱鶴白一個沒注意被抽下飛劍,向下麵山澗掉去,山澗上空雲霧見繞。
尹娘子冷哼一聲,補上一鞭,沒想到,被邱鶴白猛的抓住鞭子,一起跟著快速的往下墜去。
“嘭!”“嘭”
兩人一起摔下,半天沒爬起來。轉頭吐一口血,暈了過去。
等邱鶴白醒過來時,已經天黑伸手不見五指,胸口後背一股劇痛傳來“嘶”疼的直冒冷汗,雙手掐訣,準備從儲物袋裡拿出了傷丹藥,不想掐訣半天一點反應都沒。
奇怪?邱鶴白撐著劇痛,慢慢的爬起來,就地打坐,內觀丹田,發現,丹田沒什麼事,但是裡麵靈氣無法通過筋脈使出來。
邱鶴白臉色瞬間一白,一個修仙者沒有靈氣猶如老虎沒了牙齒。難道自己到了絕靈之地?
忽聽不遠處傳來一聲呻吟聲,邱鶴白朝聲音處看去,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想來是那魔女。
“這是什麼鬼地方”女子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邱鶴白沒說話,剛才兩人還在上空不死不休的打架,這會更不會去開解,安慰一個魔女,還是趕緊養好傷要緊。
尹則娘子罵了一陣臭道士,見沒什麼危險,又受了傷,也就在原地躺下睡覺了,養傷。
邱鶴白醒過來時,天色漸漸明亮了起來,不遠處的魔女合衣躺著,似乎睡著了,再遠一些看了看,發現兩人貌似在一個很深的深穀裡,深穀四周光滑,顏色深褐,貌似難以攀爬,上空雲霧繚繞,看不見藍天,想來是障氣。
現在,兩人又沒有法力,隻怕是要在這待上一段時間了,哎……如果救自己還好,隻是旁邊還有這合歡宗魔女,委實不便。
尹娘子醒過來時發現天已大亮,不遠處又坐著,討人厭的臭道士,剛準備起身準備揮鞭打向臭道士,發現自己居然沒有法力,難道這個臭道士,發現自己的秘密,對自己采補了一番,使自己法力全無?
昨天自己就不該手下留情,就該一擊斃命,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既然,你敢采補我,我就要了你的命,對付不了那老東西,我還對付不了你個築基期初期?
尹娘子從靴子裡拔出一把匕首,偷偷的從後繞過去,欲從後背刺入,不想剛動手,就被邱鶴白持劍一擊,匕首被打飛。
“這位姑娘,我們昨天雖因爭搶弟子發生爭鬥,但也沒有彆的什麼矛盾,隻能說各為其宗門,但而今遇到這絕靈之地,應攜手合作,走出這絕靈之穀,可否先把恩怨放放?”
“絕靈之地?”不是他采補的我?尹娘子連忙打坐,內視丹田,看丹田的靈氣果然在,鬆了口氣睜眼看邱鶴白道。
“你想如何合作?”
“邱某暫時還沒想法,在下邱鶴白不知姑娘貴姓?接下來我們可能要合作一段時間,總不能以姑娘相稱吧?”邱鶴白說著拱了拱手道。
“我叫尹……”尹娘子眼睛一轉,尹娘子之名在西域有些名頭,他是名門正派,如果是真君子倒也罷了,就怕是偽君子,回宗門對我下追殺令,豈不麻煩……
“我姓覃名清,荒外散修,昨天多有得罪,這裡給道友賠罪了,今遇這絕靈之地,就如道友所言,放下先把恩怨放一邊,我們出去在說。”尹娘子朝邱鶴白拱手道。
“覃道友客氣了,我昨天說法,傳訊符給門內師兄們卻也不是假話,想來他們在過一兩日應該便能到,隻是我們也不能坐以待斃,我們可先到附近巡查一二,看這附近是不是有什麼奇特之處,怎就單單,這個山穀成絕靈之所了,還有這頭頂瘴氣,有有解決辦法,不然我們都會中毒昏厥,現在時間不長,還未有察覺,就怕時間一張,深入骨髓,影響修煉就不好了,不知道友絕的如何?”邱鶴白看著地上盤腿打坐著的覃清。
覃清順勢慢慢起身,走到邱鶴白對麵道:“道友主意甚好,你巡視西,北,兩方向,我巡視東南,兩人分工合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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