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一臉不甘的看著,眼前一身天衍宗長老袍的流雲道:“那不知流雲道尊有何指示?”
流雲道人雙手背負在後,瀟灑的笑道:“我也不如何,我可以不要你的命。
但是,我恐怕不得不學學,你們魔宗之人的手段了,在你識海內種一道禁製如何?
你若是不同意,我想你隻能下輩子才能與我相見了”流雲說完笑了笑看著幽冥挑眉道。
“如何?”
幽冥聽了不免怒道:“你!”後轉念一想,自己是修陰魂的,手裡不知有多少方法可以去除,先忍下這一遭再說。
流雲見幽冥思考道:“如何,是要嘗嘗我的流雲清風掌?還是甘願放開識海讓我種下禁製,受我驅使?”
幽冥看了看旁邊,被禁了靈力軟到在地的文方,歎了口氣道:“流雲隻怪我修為不濟,落入你手,開始吧”說著食指並攏,一點眉心,將識海打開。
柳聞聞還是第一次,見到金丹期的識海,隻見識海幽深如大海,深不可測,而自己卻是越看越暈。
一旁的文宣見狀,連忙手中清光浮現,衝著柳聞聞內心一點道。
“是我們大意,忘了你這煉氣的弟子在,這識海是每個修士的重中之重,幽冥又是金丹期,還是修練陰魂的,識海不是你等煉氣小修能看的,可好些了”文宣輕聲說道。
柳聞聞還有些暈,被文宣扶著下到了密林中,柳聞聞睜眼仔細看了看前麵年輕的書生男子道。
“師叔?”
文宣笑了笑道:“沒想到,你竟然還記得我。”
柳聞聞笑了笑道:“當然,記得,我記得剛爬上階梯沒多久,你就出現了,師叔氣度如玉,讓人見之不忘,更何況聞聞”。
文宣聽了不免笑道:“你這丫頭,好甜的小嘴,還沒問你,你怎會出現在這文方山的附近。
要不是師叔是元嬰道尊,察覺這方向有異,你今晚豈不是要被幽冥抓走?怎可魯莽往這邊來。”文宣皺著眉對著柳聞聞說教道。
柳聞聞看著剛剛還和煦的師叔,忽然變的這般凶,連忙道:“師叔,我是接的宗門任務來的文方山,不然我也不會平白無故來到文方山,給師叔們添麻煩”。
文宣皺眉道:“什麼任務”。
“就是幫內門築基期師叔,木朔師叔送信與洞庭城城主弟子圖自秋前輩,途中遇到梁無極師兄,一起去的城主府時,反而被抓。
今晚我倆才逃出來,不想引出了這麼多的事,師叔,天機真人沒事吧,他可是好人,今天救了我兩次呢”。
文宣聽了不由皺眉道:“天機老人有可能中了凝血神咒,解法隻能拷問文方了,看能不能將此咒解了,不然隻能淪為文方的傀儡。
還有築基期弟子大多都,都知道文方山不是什麼安全地帶,為何還要將任務發給煉氣弟子?”說著。
柳聞聞忽然想到文方真人的那個徒弟,在柳聞聞半昏迷間說什麼,木朔懂事,一次送了兩人過去,還什麼以後讓文方真人多送些丹藥過去之類的話。
柳聞聞連忙將昏迷時聽到的話說給文宣真人聽,文宣真人聽後不免皺眉。
從儲物袋裡抽出,一張紫色的萬裡傳訊符,說了幾句,符錄便從眼前飛走了。
轉頭對柳聞聞說道:“這事我會讓執法堂查探一二,你回宗門有可能要去執法堂一趟。”
柳聞聞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抬頭去看向劉雲,也就是流雲道尊。
這時流雲道人已經在,幽冥識海裡,將禁製完成。
讀取了幽冥識海中的想法後,不由笑道“你若想將禁製解去,要麼你修為高過我,要麼就是我身死道消,不然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解掉。
還有若讓我知曉,你有圍殺我天衍弟子的想法,就算我在萬裡之外,亦可發動禁製,讓你魂飛魄散,身死道消。
你可記好了?你走吧,若有什麼動向定要向我稟告”。流雲道人揮了揮手,示意幽冥走吧。
幽冥看了看,赤陽真人手裡的文方道:“文方已知曉我被你下了禁製,他可會出去亂說。
他若亂說,我定會被煉魂宗長老所追殺,那你在我識海裡下禁製,似乎也沒什麼用了吧。”
流雲笑道:“幽冥,你們魔道中人可真真是薄涼的緊。
放心,他餘生都會在我天衍的九幽煉獄中,他沒機會說,你走吧”。
幽冥準備要走,見柳聞聞還好好的站一邊看著自己,幽冥皺眉對流雲真人說道:“哪個小姑娘,可能給我,那也不過是你宗門一弟子而已,你們弟子那麼多,不在乎這一兩個吧”。
流雲這才低頭看向,站在文宣真人旁邊的小姑娘,見其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
笑了笑道:“你膽子倒是大,敢在她師傅麵前,想要她的性命,也就你剛被我下了禁旨,不然,我定將你打的魂飛魄散,還不快走?”。流雲皺眉道。
幽冥看了看底下的小丫頭道:“你不是沒有徒弟?你框我?”
流雲皺眉道:“你沒聽坊市傳聞?流雲為兩弟子去風清城尋找拜師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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