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符錄一開,沈潤澤似乎感覺身上有什麼東西脫離自己的身體,朝著血色符錄飛去。
抬手看了看,隻見原本紅潤的皮膚,開始變的暗淡了下來,沈潤澤見狀連忙,用周身靈氣化做堅冰,將自己全身包裹了起來。
“血符宗?”隻聽一聲蒼老的聲音在沈潤澤耳邊響起。
嚴齊北連忙朝來處看去,隻見流雲一揮衣袖,原本停留在半空的血色符錄,被揮之一散。
嚴齊北見來者氣息深厚如大海知道定是門中高人,抬手一點眉間血,隔空就想要快速畫傳送符,逃出去。
流雲見那斯想逃,指尖清光一點,嚴齊北瞬間就昏了睡過去。
這時柳聞聞才從外麵進來,看著臉色有些蒼白渾身堅冰的沈潤澤氣道:“不是讓你在外門看著嗎?你怎麼進阿北的洞府了?
要不是我跟師傅來的及時,你還不被,那詭異的符錄給吸乾啊?”柳聞聞不高興的罵道。
沈潤澤摸了摸鼻子道:“我想著我修為比阿北高製度他應該沒問題,乾等也無事,不如進來探探虛實。
不曾想是我托大了,師傅,為何阿北煉氣十層卻能對上一個築基反而不落敗呢?還有那是什麼符?”沈潤澤皺著眉頭問道。
流雲正在對著嚴齊北的識海檢查,聽到沈潤澤如此問轉頭回道:“因為這煉氣弟子識海裡的另一元神是金丹期。
還好這不是完整金丹修士的元神,不然這小弟子跟你可等不到我來救了。
阿潤將這小弟子給背起,我們去一趟內門回春穀,找專門的醫修看看解決此事吧。
這弟子的識海倒是有些麻煩了”流雲說著一揮衣袖朝外走去。
柳聞聞連忙跑到流雲的身邊問道:“師傅?怎麼了,難道連您都解決不了嗎?”
流雲皺眉:“不是為師解決不了,而是,師傅若出手,怕是這煉氣期的小弟子,從此識海破碎。
要變成癡傻兒了,還是找醫修更為穩妥些,對這小弟子更有好處”。
柳聞聞點點頭道表示理解,不禁想起流雲剛進洞府時喊的一聲:血符宗,連忙問道。
“師傅!血符宗是什麼?怎麼從來沒聽過?”柳聞聞好奇的問道。
流雲見沈潤澤將嚴齊北扶了出來,一揮手,一艘小舟停在崖邊,流雲率先走了上去,示意兩人帶著嚴齊北上船來。
柳聞聞與沈潤澤連忙跟著上了小舟後,流雲一揮手,小舟猶如破空的利劍朝雲頂上空飛去,不過須臾間,就進從雲頂上空,到了內門,往回春穀的方向飛去。
流雲邊駕馭著靈舟,邊對柳聞聞兩人道。
“血符宗,源於上古時期,當時的血符宗還不叫血符宗,好像是叫靈符宗。
他們所修習的功法,也是正派的功法,直到幾千年前,靈符宗出現了一個製符鬼才。
他一入宗門,什麼符錄到他手裡,抬手就能繪製,當時的血符宗掌門如獲至寶般,向外界宣揚道,他就是靈符宗的下任掌門。
本來眾人都很看好的這位靈符宗鬼才,而他也確實很爭氣,修煉繪符猶如喝水吃飯般簡單,一時之間靈符宗用名聲大噪,直逼當時的第一大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