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靈雖然不能出來,但被柳聞聞喂了一盞靈酒,倒也滿意,還期待著柳聞聞能在喂一盞,因此倒也乖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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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澗坐在議事殿石階的末位,頂替的是一個三流宗門煉氣修士,因此所坐排名比較靠後。
抬頭看在議事殿外不遠處,一身煙紫色法袍的蘭珞珠,眼神不由如淬了毒一般,看去。
當時從無憂秘境中出了來後,又被這女修叫破了行蹤。
雖然當時用了萬裡傳送符,逃了出去,以為逃出了生天。
不想天衍宗能人輩出,居然有一個能算出萬裡傳送符,大概方位的謹瑜真人。
打的自己當時,差點將一身修為給廢除,辛好,當時師傅來的及時,保住了自己,不然自己還不知在哪。
就算後來天衍宗的紫陽道尊,來了又如何,還不是被自己逃了去,天衍宗也不過如此。
好不容易,回到宗門據點,想著拿到生源珠,又建了如此奇功,跟師傅要個金丹期的飛屍應該不在話下。
不想到了據點,卻怎麼也找不到那顆生源珠,那顆生源珠猶如憑空消失了一般。
後來師傅還一度懷疑,是不是自己偷拿了,將自己鎖在密室裡,搜魂識魄,裡裡外外找了一遍,使自己原本煉氣十層的修為,跌下了煉氣九層。
要不是師傅看自己,還有些作用,隻怕師傅也不會管自己。
定是這天衍宗的修二代搗的鬼,生源珠也定是被她拿了去,隻可恨這詭計多端的,修二代整天躲在宗門裡龜縮不出,自己無法報仇,拿回生源珠。
現遇到青元劍尊化神飛升才敢出來,就這膽小如鼠的修士,得虧投了個好胎,不然早被人滅殺幾百回了。
看著不遠處上首,在築基期席位的玄冥得瑟樣,想想就來氣。
本來自己按理現在也應該進階築基了,隻恨辦砸了任務,導致自己仍舊停留在煉氣期,看著還在與人調笑的修二代,讓自己如何不恨。
看著蘭珞珠跟著一築基初期的白衣女子,語笑嫣然就恨的牙癢癢。
轉頭看向她旁邊的築基期女子,一時覺得分外熟悉,可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忽然感受到,前方來了十幾道威壓頗重的氣息,連忙屏聲靜氣,儘量不引起這些大能們的注意。
流雲,天衡,玄寧,等一眾門派的元嬰大能,在大殿內坐定後。
不過片刻,原本天朗氣清,萬裡無雲的好天氣,忽然天陰了下來。
烏雲漸漸的的聚攏在,青元城外不遠的峰頂。
“要開始飛升曆劫了”韓墨抬頭看著烏雲低聲說道。
柳聞聞連忙順著,韓墨所看的方向,看去。不想青元道尊竟然在青雲城外曆劫,想想也對,在宗門曆劫,到時劈壞了宗門根基,確實不甚劃算。
一旁的蘭珞珠問著韓墨道:“師叔!我聽母親說,她晉升金丹時是一九雷劫,那像青元劍尊這種屬於什麼雷劫?”
韓墨聽蘭珞珠如此問,又見烏雲還在聚集想了想道:“我看了些宗門史事,與遊記上麵寫道:金丹為一九雷劫,降的也是普通白雷。
晉升元嬰為三九劫雷,降的是金雷。
化神飛身為六九劫雷,降的則是九霄紫雷。不過,也有不固定的聽說紫陽老祖,當時結嬰時最後一道劫雷,降的是一道紫陽真雷。
因此才會被老祖的師傅改道號為紫陽,說是順應天命,以後定會大有可為。”
雖然是蘭珞珠問的,但是坐在一旁的柳聞聞,也聽的津津有味,頗還希望韓墨再多講一些。
也許蘭珞珠感應到柳聞聞所想,連忙小聲問道:“那柳聞聞的師傅流雲老祖呢?可有降下異雷?”蘭珞珠雙眼興奮的看著韓墨道。
韓墨這可不敢講,流雲老祖就在殿內,元嬰真人耳目又很靈敏,萬一說了不該說的,那可就不好了。
看著求知欲滿滿的蘭珞珠,韓墨搖搖頭道了聲不知。
“哈哈哈,文宣,你這弟子,知道的倒是蠻多的,可惜啊,不往下說下去了,吊人胃口倒是無趣的很啊”玄寧對著大殿下首,一眾金丹期中的文宣說道。
玉雲也是暗怪蘭珞珠,來參加個飛升大典,自己不多看典籍,亂問什麼,尷尬的看著文宣笑了笑抱歉道。
文宣真人倒是無所謂,紫陽老祖又不在這,而且,韓墨說的也是修真界各宗,都熟知的舊事。
各宗門修為上了金丹期都知的事情,隻是這些小輩們不知罷了。
起身對著玄寧拱手道:“我這徒兒,平時沒彆的愛好,就愛讀些宗門史事與遊記,讓各位道尊老祖見笑了”。
天衡因上次天衍宗,救了自己師弟與師侄,對天衍宗頗有好感,連忙為其說話道。
“哎,文宣,愛讀書是好事,能明書中真意,你回去切勿怪罪於他,阻了他的道”。
文宣自然不會怪罪韓墨,連忙拱手道:“是,多謝道尊教誨”。
流雲也連忙接話道:“天衡兄說的不錯,就該多多讀書,明理才是正經”流雲挑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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