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摩擦聲在寂靜的醫院大廳裡回蕩,江悅和麴宇踏入其中,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撲麵而來,與預想中的人來人往不同,大廳裡空蕩得異常,昏暗的燈光閃爍不定,投下詭異的陰影,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感。
“這裡……有點奇怪。”江悅低聲說道,下意識地握緊了麴宇的手。
麴宇環顧四周,眉頭緊鎖,“的確,太安靜了。正常的醫院不應該這樣。”
他們本以為會有護士或醫生前來詢問,但等了許久,除了回蕩的腳步聲,再無其他動靜。
大廳中央的掛鐘指針指向淩晨三點,時間仿佛凝固在了這一刻。
牆壁上斑駁的痕跡,似乎在訴說著醫院的悠久曆史,也暗示著這裡曾經發生過不為人知的秘密。
突然,一個身影從走廊深處踉蹌著衝出來,他穿著病號服,臉色蒼白,眼神驚恐,徑直朝著江悅奔來,緊緊抓住她的手臂,用嘶啞的聲音喊道:“救救我……救救我……”
還沒等江悅反應過來,男人便無力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江悅和麴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們更加警惕起來。
麴宇蹲下身,檢查了一下男人的情況,發現他呼吸微弱,脈搏紊亂。
“他好像……快不行了。”麴宇的語氣凝重。
江悅的目光落在了男人緊緊攥著的病曆本上,她小心翼翼地將它取出來,翻開一看,隻見上麵寫著“孫病人,特殊病房”。
“特殊病房?”江悅喃喃自語,抬起頭看向麴宇,“看來我們得去看看了。”
就在這時,走廊深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個尖銳的女聲:“誰在那裡?!”
江悅和麴宇迅速起身,警惕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個身穿護士服的女人出現在走廊儘頭,昏暗的燈光下,她的臉顯得異常蒼白,嘴角詭異地向上翹起,露出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你們……”陳護士的聲音冰冷而尖銳,“是新來的病人嗎?”
“新來的病人?不,我們……”江悅剛想解釋,卻被麴宇拉了一下,他擋在江悅身前,語氣平靜地說:“是的,護士,我們剛到,不太熟悉這裡的環境。”
陳護士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眼神中透著一種令人不安的審視。
她緩緩走近,嘴角的笑容越發詭異,“是嗎?那你們可要小心了,這醫院的規矩很多,要是犯了規矩……”她故意停頓了一下,語氣變得陰森,“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陳護士的目光落在地上的孫病人身上,“他怎麼了?”
“我們剛到就看到他倒在這裡了。”麴宇解釋道。
陳護士冷笑一聲,“哼,真是可憐,又一個觸犯了規則的人。”她輕蔑地踢了踢孫病人,絲毫沒有同情之意。
江悅的心沉了下去,她注意到陳護士的動作和話語中都透著一種漠視生命的冷漠,這讓她感到深深的不安。
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突然,江悅的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她想起了孫病人緊緊攥著的病曆本上寫著“特殊病房”。
結合陳護士的話,她意識到,這個醫院的規則可能與病人的身份和病房有關。
孫病人倒地不起,很可能就是因為他觸犯了某種與“特殊病房”相關的規則。
江悅迅速將自己的推測告訴了麴宇,麴宇也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們現在必須弄清楚“特殊病房”的規則是什麼,才能避免重蹈覆轍。
“護士,”江悅裝作害怕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問道,“請問特殊病房在哪裡?我們想儘快去安頓下來。”
陳護士看了江悅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特殊病房?那可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們確定要去?”
“我們……我們隻是想先了解一下。”江悅強作鎮定。
陳護士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好吧,既然你們這麼好奇,那就跟我來吧。”她轉身朝著走廊深處走去,腳步輕快,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充滿了期待。
江悅和麴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他們緊緊跟在陳護士身後,心中充滿了不安,走廊的儘頭,仿佛通往一個未知的深淵……江悅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衣角。
走廊幽深寂靜,牆壁斑駁,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腐敗氣息。
陳護士的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詭異,她走得並不快,似乎故意在吊著江悅和麴宇的胃口。
拐過一個彎,陳護士停在了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前,門牌上歪歪扭扭地寫著“特殊病房”。
她掏出一把鑰匙,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在寂靜的走廊裡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就在陳護士準備開門的時候,一個身影從病房裡踉蹌著衝出來,一把抓住江悅的手臂。
江悅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正是之前昏迷不醒的孫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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