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門緩緩開啟,並非通往想象中的墓室,而是一堵刻滿符文的牆壁,牆壁中央,一個黑洞洞的入口如同深淵巨口,吞噬著周圍的光線。
一股陰冷的風從中吹出,帶著濃厚的腐朽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家族墓室……”陳考古學家聲音顫抖,臉色蒼白,往日裡的書呆子氣被恐懼取代。
他緊緊抓住麴宇的衣袖,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麴宇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一種安慰的姿態,卻掩不住眼神中的凝重。“彆怕,陳教授,我們會保護你的。”
江悅沒有說話,隻是徑直走向那個黑洞洞的入口,手中握緊了從酒窖找到的另一件物品——一塊雕刻著奇異圖案的黑色石頭。
她感覺這塊石頭和墓室裡的符文有著某種聯係。
入口之後是一條狹窄的甬道,牆壁上同樣刻滿了符文,散發出幽幽的綠光。
甬道裡陰森寒冷,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抑感。
剛踏入甬道,一股強大的怨念便撲麵而來,仿佛無數雙怨毒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他們。
趙女仆發出一聲尖叫,緊緊抱住劉管家,瑟瑟發抖。
劉管家雖然表麵鎮定,但眼中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家族先輩的怨念……”陳考古學家哆哆嗦嗦地說著,身體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行動變得遲緩。
他驚恐地指著前方的黑暗,“他們……他們不想我們打擾他們的安寧……”
江悅和麴宇也感受到了這股強大的壓力,他們的身體如同灌了鉛一般沉重,行動也變得遲緩起來。
“看來,這裡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危險。”麴宇低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江悅沒有理會他的擔憂,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前方。她感覺到手中的黑色石頭微微發熱,仿佛在回應著這股怨念。
穿過甬道,終於來到了墓室。
墓室裡陰冷潮濕,牆壁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古老的棺槨散發著幽冷的氣息。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腐朽味,讓人作嘔。
墓室中央,擺放著一口巨大的石棺,棺蓋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隱隱散發著詭異的光芒。
“這就是……家族族長的棺槨……”陳考古學家顫聲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突然,墓室裡的符文開始閃爍,發出幽幽的綠光。一股更加強大的怨念從石棺中散發出來,如同潮水般湧向眾人。
江悅感覺到手中的黑色石頭越來越燙,圖案也變得更加清晰。她隱約感覺到,這塊石頭就是解開墓室秘密的關鍵。
就在這時,陳考古學家突然發出一聲尖叫,指著石棺上的花紋,開始胡言亂語起來:“蛇……蛇……好多蛇……它們要吃掉我們……”
眾人皆是一驚,看向陳考古學家,隻見他臉色蒼白,眼神渙散,仿佛陷入了某種幻境之中。
江悅沒有理會他的胡言亂語,反而走到石棺旁,仔細觀察著棺蓋上的花紋。
她發現,這些花紋並非普通的裝飾,而是一種古老的文字——蛇語。
江悅將手中的黑色石頭貼近棺蓋,石頭上的圖案與棺蓋上的花紋完美契合。
哢噠一聲,石棺的棺蓋緩緩打開……江悅伸手進去……
江悅的手伸入石棺,觸碰到一片冰涼。
並非預想中的屍骨,而是一卷羊皮卷軸。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卷軸,一股古老的氣息撲麵而來。
卷軸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蛇語,與石棺上的花紋如出一轍。
陳考古學家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口中念念有詞:“蛇……纏繞……吞噬……鑰匙……”
大家本以為陳考古學家會成為他們的知識援助,卻沒想到他竟然在這個關鍵時刻失常了。
趙女仆抱著劉管家,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她低聲啜泣著:“管家,我們…我們會不會死在這裡?”劉管家雖然表麵鎮定,安慰著趙女仆,但緊握的雙手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安。
他偷偷地觀察著江悅和麴宇,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江悅沒有理會陳考古學家的胡言亂語,更沒有責怪他,反而仔細聆聽著他的囈語。
她敏銳地捕捉到了“鑰匙”這個詞,心中一動。
難道陳考古學家無意識中透露了關鍵信息?
她將羊皮卷軸展開,借著墓室中微弱的光線,仔細辨認著上麵的蛇語。
“纏繞……吞噬……鑰匙……”江悅低聲重複著陳考古學家的囈語,目光在卷軸上快速掃過。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卷軸的一處,那裡的蛇形文字纏繞成一個奇特的圖案,正像陳考古學家所說的“纏繞”和“吞噬”。
“麴宇,你看這裡!”江悅指著卷軸上的圖案,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
麴宇立刻湊了過來,仔細觀察著圖案。
他博學多才,對古文字也略有研究。
結合江悅找到的羊皮卷軸和陳考古學家無意識透露的“鑰匙”信息,他迅速在腦海中將家族的曆史、墓室的布局以及蛇語的含義聯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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