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猛地停住腳步,死死拽著麴宇的手,臉色比紙還白。
“等等…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麴宇抽了抽鼻子,一股濃烈的腐臭味夾雜著令人作嘔的絕望氣息,直衝腦門。
“嘶…這味兒,比我一個月沒洗的襪子還上頭…”
兩人麵麵相覷,這味道,絕不是什麼好兆頭。
麵前赫然矗立著一扇巨大的鐵門,鏽跡斑斑,像是被地獄之火炙烤過一般,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陰森氣息。
周圍不時閃過詭異的光影,如同幽靈般飄忽不定,讓人毛骨悚然。
深吸一口氣,江悅和麴宇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來都來了,怕個錘子!”江悅故作輕鬆地調侃了一句,一把推開了沉重的大門。
“吱呀——”刺耳的摩擦聲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滲人,仿佛在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恐怖。
踏入監獄內部,那股濃烈的腐臭和絕望氣息瞬間翻湧而來,幾乎令人窒息。
江悅差點沒忍住吐出來,趕緊捂住鼻子。
“淦!這什麼人間地獄啊!”
話音剛落,一個身穿獄警製服,麵容冷峻的男人出現在他們麵前。
他眼神陰鷙,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歡迎來到邪靈監獄,兩位…新人。”這獄警名叫張,江悅和麴宇卻敏銳地察覺到他身上散發著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息。
“規矩很簡單,服從命令,否則…”張邪靈獄警拖長了尾音,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後果自負。”他開始刁難江悅和麴宇,讓他們清洗沾滿不明汙穢的牢房,搬運散發著惡臭的不明物體。
每一個任務都充滿了惡意,稍有差池,就會遭受靈魂層麵的刺痛。
江悅的額頭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也愈發蒼白。
麴宇則緊緊握住她的手,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給她無聲的鼓勵。
又一次被張邪靈獄警無理要求後,江悅深吸一口氣,強忍著靈魂深處傳來的陣陣刺痛,攥緊了拳頭。
她抬頭,直視著張邪靈獄警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好好聊聊…”
江悅冷笑一聲,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張獄警,你管這叫規矩?我看你是故意刁難我們吧?真當我們是傻白甜?這不明擺著欺負老實人嘛!”
張邪靈獄警聞言,嘴角的詭異笑容更甚,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小丫頭,牙尖嘴利!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他話音剛落,陰森的綠色光芒在他手中閃爍,幾隻麵目猙獰的小型邪靈憑空出現,發出尖銳刺耳的嘶吼聲,朝著江悅和麴宇撲了過來。
“我去!玩真的?!”江悅一把拉過麴宇,靈活地躲閃著邪靈的攻擊。
“老麴,保護好你的小寶貝!”
麴宇一邊抵擋著邪靈的攻擊,一邊不忘吐槽:“這時候還貧嘴!話說,這玩意兒怕不怕蒜啊?”
江悅翻了個白眼:“你當是吸血鬼呢!動動腦子!這些小東西明顯是受他控製的!”她一邊躲避,一邊仔細觀察著張邪靈獄警的動作和指令,大腦飛速運轉。
突然,她眼睛一亮,發現了指令中的一個邏輯漏洞。
“停!”江悅猛地站定,指著張邪靈獄警,語氣篤定:“你的指令自相矛盾!你讓它們攻擊我們,卻又限製它們不能使用腐蝕性攻擊,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張邪靈獄警一愣,顯然沒想到江悅竟然能看出他指令中的漏洞。
他一時語塞,控製邪靈的動作也出現了片刻的停滯。
趁著這個機會,江悅拉著麴宇迅速後退,躲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角落。
就在這時,江悅的目光落在了牆角一塊鬆動的磚塊上……她用手輕輕一推,磚塊竟然向內凹陷了下去。
“老麴……”江悅壓低了聲音,“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磚塊凹陷下去,露出一條黑漆漆的縫隙,一股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麵而來。
江悅和麴宇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訝和一絲興奮。
“秘密通道?老麴,咱們今天這是要玩密室逃脫的節奏啊!”江悅挑了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逃脫?我看是逃命吧!”麴宇苦笑一聲,但眼中也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無疑給他們帶來了新的希望。
“噓!”江悅突然豎起一根手指,示意麴宇安靜。
她仔細聆聽,從通道深處隱隱約約傳來一陣微弱的呼喊聲,像是被囚禁的靈魂在低聲哭泣。
“有人!”江悅和麴宇異口同聲地說道。
張邪靈獄警這時也反應了過來,他臉色陰沉,厲聲喝道:“你們想乾什麼?給我站住!”他指揮著小型邪靈再次向兩人撲來。
“來不及解釋了,老麴,跑!”江悅一把抓住麴宇的手,毫不猶豫地鑽進了通道。
通道狹窄而黑暗,江悅和麴宇隻能摸索著前進。
奔跑中,麴宇不小心被一塊凸起的石頭絆倒,眼看就要摔個狗吃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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