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後,歐陽瑾回想著今晚的篝火晚會,可謂是群魔亂舞,她不禁笑了。
上官懿看著她突然發笑,疑惑:”想到什麼?這麼好笑。”
“沒什麼,我隻是想到今天她們在那兒跳舞,熱鬨是熱鬨,但是真的跳得好難看,哈哈哈…”歐陽瑾說完後,笑的前撲後仰的。
“你笑她們啊?可是你都沒上去跳呢,說不定還沒有她們好。”上官懿脫下外套,坐了下來,和她對視著說。
歐陽瑾的笑容漸漸淡去:“我不是不想跳,我根本不敢上去。”
“為什麼?你跳得醜的話,我也不會笑你的。”他溫柔地安慰她道。
“嗬嗬…小看我。我小時候也是練過舞蹈的呢。練了3年,其實我當時甚至算得上老師得意的學生。但是後來我們這個班上的一個女孩子下腰的時候出了問題,雖然這是一個極其少見的意外,但是你知道我膽子本來就很小,所以就再也沒去過了。”說著這段往事的時候,歐陽瑾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但是眼神卻充滿遺憾和感慨。
“怪不得我女朋友身材體態都這麼好,可惜了。如果再學下去,也許此時此刻我隻能在電視上看見你了。”上官懿用了十分欣賞的眼神看著她。
“彆這麼看我,我洗澡了。今天中午去了雞棚子裡,本來就是臭烘烘的了,晚上又在火把周圍徘徊,都是汗。換洗的衣服也沒有帶上…真是大意了。”
“你先洗,我去樓下問問,有沒有乾淨的衣服給咱們倆換吧。”他站起身。
“不用了吧。大晚上的,你不在,我害怕。”
“我就去樓下問問老板,不會出去的。”上官懿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歐陽瑾洗了好久,都沒聽見上官懿回來的聲音。她有些膽怯,立馬擦乾了身子,用浴巾裹上,頭發濕漉漉的,她不敢出聲,所以隻用毛巾簡單地擦了擦。她心想著上官懿一定是沒聽她的話,出去了。正當她坐在躺椅上氣惱時,門慢慢地打開了。由於節奏過慢,她被自己驚嚇到了,一陣“滋”得耳鳴聲,她驚聲尖叫:“啊———!”
上官懿抓住她的雙手:“乾什麼?!是我!”
歐陽瑾聽到他的聲音立刻冷靜了下來,用力拍他肩膀:“你…嚇死我了。”
上官懿笑出了聲:“我看你是恐怖電影看多了,自己嚇自己!”
她眉頭緊簇:“怎麼這麼慢,都說了沒有就算了,深山幽穀的,害我都想起了童年恐怖電影了!”
他撫了撫她纖軟的眉毛:“我這不是來了嘛,不能再皺眉咯。”說完,兩人互相擁抱在了一起。良久,歐陽瑾才覺得緊張的感覺有所緩解:“此去一無所獲吧?”
他笑道:“那倒也不是。隻有老板兒子女兒的過期校服。你穿嗎?”
歐陽瑾撇嘴嫌棄道:“不不不,大學之前,校服沒穿夠?”
“猜到了你嫌棄,所以我也沒要。”
“那你怎麼去這麼久?”她問。
“因為老板的女兒有點漂亮,就多看了兩眼。”上官懿故意逗她道。
歐陽瑾聽了一陣酸溜:“原來如此,那你回來乾嘛?明天也不用回去了,留下來追人家唄。”
上官懿點點頭:“嗯!可是等她成年又要再等18年,太久了…”
歐陽瑾奇怪:“他女兒不是借校服這個?”
“那是大女兒,我說的是剛生的那個。他兩個女兒。哦…我剛沒告訴你嗎?所以你是不是吃醋了?”上官懿又故意刺激她。
歐陽瑾想起剛才的話,有點尷尬:“走開!今天咱倆分兩張被子睡。”
上官懿知道自己玩脫了:“彆彆彆,錯了錯了,我真錯了,我向毛主席保證,再也不耍…不,不逗你了。”
“我去吹頭發了…”
“我幫你吹!讓小的幫你。”上官懿謙卑地說。
歐陽瑾憋笑道:“本宮想來,應該把你yan了才好。”
上官懿輕輕挑眉,魅惑地看著她,雙手抵在她坐著的躺椅兩側,這與身俱來霸道的氣質,使得空氣周圍瞬間彌漫著他的荷爾蒙,一整個占據著歐陽瑾全部的思想,看著她羞澀得側過臉,他的喉結由上向下滾動了一下,聲音低沉且沙啞的不像話:“yan了我…你舍得嗎?”
歐陽瑾的一雙丹鳳眼濕潤的含羞著,一開始不敢與他對視,她定了定神,冷靜了一下,卻有些結巴:“我…我…舍…”
上官懿等不到她說完,直接含住了她的唇,用力地親吻,一番唇舌相交後,他喘著粗氣,再次湊到她耳畔問道:“舍得,還是…不舍得?嗯?”
他的聲音像電流一般,使得她全身一陣陣酥麻,還有一些微妙的癢。他的身體慢慢得向她傾倒下去,而她也感受到他此時下半身的反應已經是箭在弦上,他保持著最後一絲清醒:“說!你舍得嗎?”
歐陽瑾也已經意識模糊得回答道:“不,不舍得。”
上官懿眼角魅惑向上:“那你…想要嗎?”
此時她的眼尾泛著潮紅,身體也不自覺地開始微微顫抖:“……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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