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靈惠並不知道他心思,她以為梅海峰怕上官荀虐待孩子才變得懦弱,於是便憤怒道:“梅海峰,今天你要是不把這幾人打一頓,我就取消我倆婚約,以後你走你陽關道,我過我獨木橋。”
看著發狠的嶽靈惠,梅海峰一臉愕然,她竟然當著這麼多人麵威脅自己,一絲尊嚴都不給自己留。
“梅海峰,你要是不收拾你老婆一頓,等你兒子出生後我就把他給掐死掐死。”
上官荀毫不示弱道。他說起假話就跟真的一樣,又把所有人都給整懵。
“上官荀,彆血口噴人,我對你老婆不感興趣,我跟她也沒任何關係。你這樣栽贓無非就是想挑撥離間,沒人會上你當。為了搬弄是非,你連自己老婆都黑,你還是男人嗎?你真夠無恥。”
梅海峰知道,自己必須做出決定,不能再和稀泥,今天想善了已絕無可能。
“梅海峰,你把自己說跟人似的,你做過的缺德事難道都忘了?既然忘了,那我幫你回憶一下。兩年前,你騙一女大學生感情,並且跟她同居。那女孩懷孕後,你怕她糾纏,就給她下藥導致她流產。去年,你看中一婦女,她足足比你大十五歲,結果你還把人家女兒也給騙上床。還有……”
一個又一個信息從上官荀嘴裡說出來,所有人都難以置信,難道這都是真的嗎?
“夠了,上官荀,你再敢造謠汙蔑我,彆怪我告你誹謗,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梅海峰幾乎都要瘋了。
“嗬嗬。我誹謗你?梅海峰,你敢對天發誓你沒做過這些?我上官荀敢對天發誓,如果剛才我所說的話有半點虛假,那我上官荀出門就被前四後八大卡車撞死。來,梅海峰,你也發個這樣毒誓。”
上官荀不停冷笑,因為他說的是事實,他手裡有證據,這可不是造謠和亂說。
“幼稚,如果發誓有用,大家以後全都靠發誓做事吧。你上官荀是什麼人,你連自己和老婆都能黑,何況是黑我。”梅海峰此刻反而冷靜下來,他不會鑽進上官荀所設的圈套。
他一直認為自己做的事很隱秘,但沒想到上官荀竟然知道這麼多。現在必須想辦法堵住上官荀嘴,任由他繼續說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梅大少,你不敢發誓,看來你是心虛了吧?”上官荀冷笑道。
“梅海峰,他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你今天必須解釋清楚,不然以後你怎麼做人?”嶽靈惠看著梅海峰,臉上表情十分複雜。
“親愛的,你彆聽他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他是什麼目的你現在應該清楚,千萬彆上這王八蛋當。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可不能做。”梅海峰趕緊解釋,他現在殺了上官荀心都有。
這家夥不但嘴惡毒,而且居心叵測,真是挑撥離間高手,他現在竟然牢牢掌控著節奏,自己越來越被動。
嶽靈惠本就將信將疑,經梅海峰這樣一說,頓時反應過來,不再相信上官荀所說的話。
“梅大少,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你心裡最清楚。彆看你平時道貌岸然,缺德事你真沒少做。今天既然鬨到這般地步,那就沒有任何情義可言。你也彆怪我把你做的那些齷齪事都抖出來,這可是你自找的。”
“混賬,你小子說話做事太不地道,姐夫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不論你怎樣抹黑他,我們都不會上你當?”嶽劍晨怒氣衝衝道。
“切,就你那智商,可能真聽不懂人話。我需要抹黑他嗎,就他做的那些缺德事,我三天三夜都未必能說完。”上官荀不屑道。
“你就是個神經病,你說的話會有人信嗎?我就看不起你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嶽劍晨又開始犯賤,不停挑釁上官荀。
“小子,讓你先囂張一會。你剛才怎麼打的我女人,一會我就怎麼打回去,而且還會收利息。等下乖乖把臉伸過來,讓我打幾下解氣,不然到時候你求我打臉,我也未必願意打。”
“你果然是神經病,連這種美事你都敢想,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嶽劍晨感覺很好笑,他對上官荀的話不屑一顧,他認為上官荀在吹牛。
嶽家有很多人護送嶽靈惠來冷海舉行訂婚儀式,嶽劍晨隻是其中一員。
梅家把嶽家人當貴賓相待,中午並沒安排他們吃自助,而是在包廂內單獨接待他們,隻有嶽劍晨因為看到美女才留在大廳。
樓下大廳發生的事他們早已知道,酒店早已經把監控畫麵接到包廂。
包廂內有二十多人,除了嶽家人外,梅家核心人員幾乎都在這裡。
“梅大哥,那個小子挺囂張,他是不是冷海大家族的大少?”問話的是嶽靈惠的五叔——嶽懷德。
“五弟,你猜的不錯,他是冷海上官家的上官荀。這小子從小到大跟正常人都不一樣,瘋瘋癲癲,大家都以為他精神有問題。”回話的正是梅海峰的父親——梅寶輝。
“嗬嗬。這小子可不傻,非但不傻而且極其聰明。他現在牢牢把控局麵,海峰他們很被動。”嶽懷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敲擊桌子,很有節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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