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點半,譚輝準時來到喜來登大酒店,楊曉明站在門口等候他。
“譚少,歡少讓我在這迎接你,感謝你給我麵子,能來參加晚宴。”楊曉明嬉皮笑臉的說著,完全沒有昔日的尊重。
“楊曉明,攀上歡少就覺得自己翅膀硬了?歡少是歡少,你是你,你代表不了歡少。蓑衣我給你個忠告,要擺正自己位置。”
譚輝並沒給他好臉,他從來都沒把楊曉明放在眼裡過。
聽譚輝這樣說自己,楊曉明頓時麵紅耳赤,這是赤裸裸的打臉。雖然心中有氣,甚至還有恨意,但他並不敢表現出來。
他可以扯虎皮,但他絕對不敢得罪譚輝,畢竟以前心中陰影一直都存在。特彆是現在,他跟譚輝完全不在一個段位上。
看到楊曉明不說話,譚輝冷哼一聲:“前麵帶路吧。”
楊曉明隻好硬著頭皮說道:“譚少,你裡麵請。”
說完之後,立即在前麵帶路,然後直接去包間。
包廂中隻有兩人,就是沈歡和田信陽。譚輝是聰明人,他立即走到沈歡麵前,連忙伸出手並說道:“歡少,歡迎你來到冷海。”
沈歡當然也笑臉相迎:“譚少,來到冷海可沒少聽你故事,我可是久仰你大名。”
“哪裡,哪裡,歡少客氣了。你大名我也是如雷貫耳,我跟你比那可是小巫見大巫。”兩人相互客氣,足足聊了好幾分鐘。
隨後,沈歡又把田信陽介紹給譚輝認識,一番客套後這才坐下來,楊曉明立即安排上菜。
“歡少,雖然早就聽說你,但一直沒機會見麵。你來冷海也不通知兄弟一聲,今天我就借花獻佛,先敬你三杯酒。”也不管沈歡同不同意,譚輝先把第一杯喝完。
“譚少,你太客氣了,還是我敬你吧。”沈歡也很乾脆,直接把杯中酒喝完。
因為這是私人宴會,沈歡覺得留服務員在房間說話不方便,所以她讓服務員全都退出去,楊曉明隻好充當服務員。
當沈歡和譚輝喝完後,他趕緊拿起分酒器,給二人又都滿上。僅憑這一點,就能看出身份的差距。
譚輝和沈歡各懷鬼胎,都在做表麵文章,假惺惺的相互敬酒,其實各有自己的小九九。酒過三巡,兩人終於扯到正題上。
“譚少,冷海大開發,京城很多財閥和大公司都想過來分杯羹,我們沈家也不例外。苦於對冷海不熟悉,所以我先過來看看,想多交些朋友,因為朋友多了路好走。”
“哈哈。歡少,沈家在京城那可是名門望族,實力非常雄厚。隻要歡少想結交朋友,哪個還不上趕著去巴結您。再說了,我們已經是朋友。”
這就是楊曉明和譚輝的差距,譚輝個人能力比楊曉明可強太多,他說話滴水不漏,說出來的話讓沈歡很舒心。
“哈哈哈哈。譚少說對,我們確實已經是朋友。來,為我倆是朋友再乾一杯。”
又是一陣推杯換盞,兩人喝的都很開心。楊曉明此時隻有服務的份,譚輝和沈歡兩人一直在找各種理由乾杯,完全把他給忽視。
特彆是譚輝,他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讓楊曉明難堪。
“譚少,既然咱們是朋友,以後還得請你多多關照。如果我們沈家最終決定在冷海投資,我希望能跟譚少攜手共進。”
“歡少,你這話說的不對,在你麵前,我含金量偏低,是你多多關照我才對。”
田信陽在一旁直皺眉頭,他沒想到譚輝竟然會耍滑頭,雖然酒沒少喝,漂亮話也沒少說,但一提到關鍵事,他就開始打馬虎眼,跟事先想象的劇本完全不一樣。
田信陽認為,隻要沈歡拋出橄欖枝,譚輝一定會接住,事實是譚輝興趣並不大。
田信陽心中非常不滿,一個小小的譚輝,有點擺不正自己位置,竟然敢在沈家人麵前擺譜。
楊曉明也看出田信陽情緒不對,他在心中暗喜,他並不希望譚輝跟沈歡走太近,這樣自己有可能就會失去應有價值。
“譚少,明天如果方便,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看看能不能一起合作。”
“歡少,明天日程已經排滿,回頭找個時間我們再約。”譚輝竟然拒絕了,這多少有些超出沈歡想象。而田信陽已經露出不滿,就差拍桌子。
“歡少,今晚湊巧了,梅大少正好也在這邊\u0027招待朋友,不知道你跟他熟不熟悉。如果方便,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敬你幾杯酒。”
譚輝說的梅大少肯定是梅海峰,他知道沈歡認識梅海峰,但兩人從來沒私聊過。
沈歡一聽眉頭微皺,譚輝的意思他多少能明白些,他也聽說譚輝和梅海峰早已聯手。
他此時想讓梅海峰過來敬酒是假,真正意圖是想打亂自己計劃。
但沈歡非常陰沉,他沒有發泄自己情緒,他笑著說道:“既然梅大少也在,就請他過來喝幾杯唄。”
譚輝立即拿出手機打電話,沒一會梅海峰帶著嶽靈惠走進房間。
“歡哥,你多會來的冷海,怎麼也不打聲招呼,我也好款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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