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如此吧。”譚輝話裡有股酸酸味道。
他現在也不想和楚隨風為敵,但他跟楚隨風之間的恩怨比梅海峰要大的多,具體原因他無法跟彆人說。
由於今天是禮拜六,股市休市,所以不會有任何波動,這也給楚隨風留下更多準備時間。
十一點半,楚隨風和上官荀走進一家西餐廳,他倆約梅海峰在這邊吃午飯。
本來約的時間是十一點四十,楚隨風特意早過來十分鐘,以示尊重。
二人推開預訂包廂房門,沒想到梅海峰已經坐在房間沙發上。
“梅總,不好意思,我倆來晚了。”看到梅海峰,楚隨風趕緊上前打招呼。不過他對梅海峰的稱呼都變了,以前稱呼他梅少,現在叫他梅總。
“楚總,你倆沒來晚,而是我早到了。謝謝你在百忙之中,還能擠出時間請我吃午飯。”
“不客氣,同在冷海,我們一直都沒能坐在一起吃頓飯,有點說不過去。”
麵對刻意的楚隨風,梅海峰心中一暖,他知道楚隨風不是在耍他,確實是想冰釋前嫌。
楚隨風突然改變,也不是沒有原因的,這次梅海峰沒站出來檢舉他,說明做人還有一定底線。
再有現在自己敵人越來多,如果沒有必要,他不想樹敵太多。
梅海峰實力不俗,背後還有強大嶽家,如果能化乾戈為玉帛,未必不是好事。
所以今天他是帶著誠意來的,不期望能和梅海峰能成為多好朋友,但也不想多他和嶽家這樣敵人。
“楚總,你給我臉我必須接著,從現在起,我梅海峰和嶽家不再對你懷有敵意,以後我們好好處,爭取做個能全麵合作好朋友。”
“好,這話我聽著舒服,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楚隨風隨後喝下一大杯水。
“今天以茶代酒,明晚我來請客,大家好好喝一杯,怎麼樣?”梅海峰發出邀請。
“沒問題,明晚事再多,我也全都推掉。”楚隨風很爽快答應下來。
“好,明晚我隻帶老婆一個人,其餘人員你來安排。”
“明白,先謝了。”
“楚總,你最近還有什麼安排?”
“過幾天我要回鬆昌老家,因為鬆昌撤縣建市,有一係列活動,我要幫鬆昌宣傳造勢。月底之前我還要去趟京城,邵三和楊豔豔大婚……”
“楚總,聽說鬆昌很美,不邀請我去參觀一下?”
楚隨風一聽笑道:“可以呀,我代表鬆昌八十多萬父老歡迎你到鬆昌投資興業。”
“哈哈。你儘管放心,隻要我去鬆昌,絕對不會空手去。”
“好,那十月十九號你到鬆昌來,我在鬆昌恭候你大駕光臨。”
“那一言為,咱們到時鬆昌見,不見不散。不過還有一事,我最近要和老婆去京城省親,既然邵三大婚,我能不能去現場祝福?”
“那感情好呀,我回頭跟三哥說,讓他給你發請柬,邀請你參加他婚禮。再說你倆曾經也是好朋友,隻不過三哥後來叛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