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鬆此時急的像熱鍋上螞蟻一般,經過十幾個小時運作,趙三和王爍到現在居然還沒被放出來。
兩人在裡麵待的時間越久,未知風險就會越大,這是他現在最擔心事情。
“這麼多人施壓,於成明就是不願意放人,他這純屬在作死。”嚴鬆一臉恨意道。
“就是啊,兩人知道事情可不少,千萬不能讓他開口說話,得想辦法傳話進去。”
“誰說不是,他能熬過今天,但不一定能熬過明天。警察有的是手段,一旦他倆認為出來無望,誰敢保證不會開口亂說話?”
“那你想怎麼辦?趕緊想辦法,儘快把人給撈出來。”
“該找的關係都找了,現在沒人能說上話。於成明說話很硬氣,誰的麵子都不給。我現在有個想法,想讓你參考一下。”
“什麼想法?”錢友傑連忙問道。
“實在不行時,就想辦法乾掉他倆。”嚴鬆眼神中透著狠色。
“不行,絕對不行,這樣反而會弄巧成拙。同時也會寒弟兄們的心,絕對不能這樣做。”錢友傑連連搖頭。
他此刻突然覺得嚴鬆太可怕,這人一點人性都沒有,現在他居然想殺人滅口,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殺人事情他居然都敢做出來,腦子進水了嗎?
趙三和王爍現在關在哪都沒搞清楚,即便想殺人滅口,根本也找不到人。
他想不明白,趙三和王爍究竟知道嚴鬆多少秘密,竟然能讓他動殺心。
“既然不能動他倆,那就動於成明,乾掉於成明,換人接手這案子,然後再把他倆弄出來。”嚴鬆立即又換種思維。
錢友傑一聽頓時無語,嚴鬆為什麼總想殺人?一個公安分局局長如果被謀殺,後果有多嚴重,他能不知道嗎?
“如果動於成明,可能後果會更糟糕,你肯定是第一懷疑對象,千萬彆做引火燒身事。”錢友傑連連擺手,趕緊勸阻。
他雖然心術不正,也做過不少惡事,但殺人這種想法,他從來都沒有過。他現在感覺嚴鬆太危險,心中頓時萌生退意。
聯手給楚隨風製造障礙可以,對抗楚隨風也沒問題,但前提絕對不能出人命。
正在這時,錢友傑手機響起,他走到一旁接電話。接完電話後就立即對嚴鬆說道:“我有點急事,先過去處理一下,回頭再商量吧。”
錢友傑並沒什麼急事,他隻是找個借口離開這裡。他不想跟嚴鬆探討殺人一事,他絕對不會卷入其中。
雖然跟嚴鬆關係不錯,但他倆平時並不在一個圈子裡玩。嚴鬆有些事情他知道,但大多數事情都不知道。
自己並沒什麼把柄攥在嚴鬆手裡,可以合作對付楚隨風,但有些事絕對不可為,這點底線他還是有的。
等錢友傑走後,嚴鬆陰沉著臉坐在沙發上,他現在很無奈,接下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
楚隨風晚上約上官荀幾人一起吃飯,吃飯剛結束,於成明給他打來電話。
“楚總,趙三和王爍還是不願意開口,打卜總一事,他說當時是酒喝多了,醒酒後也非常後悔。還說願意和解,並給予卜總一定補償……”
楚隨風聽後笑道:“這倆還真是屬鴨子的,嘴居然這麼硬。我們已經調查出他倆之前為非作歹的一些事,不行就給他透露一點信息。”
“我正想給他倆攤牌,僅憑我們掌握的這些材料,他倆就能判個十年八年,這次想出去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