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馬車內,閉目養神的淩寧突然睜開了眼睛,縱使四周顯得昏暗,隻有車外掛著的燈籠,卻也讓楊氏姐妹感受到了淩寧目中的威嚴。
當她們倆知道要成為寧王的玩物時,內心是雀躍的。
因為像她們這樣被訓練的女人,命運早已注定,那就是玩物,有可能被醜陋的男人玩弄,有可能被殘暴的男人玩弄,並且還可能麵對各種各樣從未見過,甚至不敢想象的折磨。
而寧王呢?
身份尊貴、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雖然坊間都傳他粗鄙,沒有文化,隻會舞刀弄槍,但是她疼愛自己的妻妾,就算是對待王府的下人,都非常的溫和。
這樣的主人,是她們夢寐以求的,而現在夢想成真了。
不過兩女心中忐忑,害怕會被寧王當做禮物送給彆人,所以在淩寧的注視下,一個個俏臉帶著惶恐和不安。
片刻後,淩寧問道:“你們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回稟殿下,玉清是姐姐。”左邊的美人回道。
“殿下,奴婢是妹妹。”右邊的美人也回道。
淩寧左右打量,他不是沒見過雙胞胎,但這麼漂亮,身材這麼好,而且還幾乎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卻是少見。
“你們姐妹倆哪裡不一樣?最好是有明顯的不同,這樣本王能最快的區分。”淩寧問道。
姐姐楊玉清輕輕掀開胸上衣領,露出一顆黑痣,說道:“殿下,奴家這裡有顆痣,妹妹沒有。不過妹妹的黑痣在其他地方。”
淩寧掃了一眼。
肌膚雪白如凝脂,好似雪山上有一顆黑色的岩石。
“好大的區彆,果然一眼就能區彆出你們姐妹了。”淩寧點頭讚同,然後忍不住看向妹妹,多問一句:“那你的黑痣在哪裡?”
妹妹楊玉真紅著臉頰,指了指屁股,害羞道:“在這裡,殿下要看一看嗎?”
淩寧完全相信隻要自己點頭,楊玉真就會脫下衣服,讓自己欣賞黑痣的位置。
“不必了。”
所以淩寧搖頭拒絕了。
楊玉真抿著嘴,似乎有些失望。
這時候,淩寧開始詢問其他更重要的消息:“是誰把你們送給太子的?”
“回稟殿下,是海州刺史邱明剛,他今年關乎升任,能否調回京都,就看著一次。所以便將奴家兩人獻上。”楊玉清回道。
“海州刺史?”淩寧微微皺眉,對此人並不熟悉,海州在徐州東邊,靠近東海,屬於中等州,想要往朝廷升遷,可沒有那麼容易。
淩寧又問:“你們倆是邱明剛專門訓練的?”
楊玉清又道:“不是,是他花費一萬五千兩白銀,把我們從霓裳閣中買來的,奴家和妹妹出自霓裳閣。”
“霓裳閣,那是什麼地方?”淩寧問道。
楊玉清回道:“霓裳閣在揚州,把很小的女子收養起來訓練,伺候達官顯貴。奴家和妹妹是孤兒,八歲時被賣入霓裳閣,從小便開始學習琴棋書畫,還有伺候人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