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話說回來,張儀剛才拿來砸林凡的那個竹簡好像也不普通啊,不然林凡看了之後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這字好像是春秋時期東周的文字,弟兄們稍等,我正在查。”
“你們說這算不算是張儀贈書啊,因為這一彆很有可能就再也不會相見了,之前的那麼多聖賢,全都有贈書來著。”
“說不準啊,但張儀不像蘇秦那樣留有這麼多書籍存世,曆史上甚至連關於張儀的文章都少之又少啊。”
“你們發現沒有,張儀提起蘇秦的時候,多有不屑,很明顯是看不上蘇秦啊。”
“那肯定啊,從蘇秦的履曆就能看出他跟張儀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啊。”
“曆史上記載,蘇秦學成後,外出遊曆多年,窮困潦倒,狼狽而回,?甚至還被家人們私下譏笑其不治生產而逞口舌之利,舍本逐末。”
“蘇秦甚感慚愧,於是閉門不出,遍觀所藏之書,結果卻反而發出了從師受教,埋頭攻讀,卻不能換來榮華富貴,讀再多書又有什麼用呢的感慨。”
“甚至還專研了一年的周書陰符,揣摩出合縱連橫之術,認為憑此就可以遊說當世君王,結果去見周顯王的時候被人瞧不起,去往秦國又被討厭,到趙國又被國君不喜。”
“直到最後來到燕國,然後又耗費了一年,終於見到了燕文侯,這才得到資助讓他去往其他國家進行遊說。”
“這履曆跟張儀的簡直就不能比啊,張儀看不上蘇秦肯定是必然。”
“據說蘇秦早期想要對秦國用計策,所以才會故意誆騙張儀到趙國,然後對他當眾進行羞辱,把他給趕走了,事後呢又找人去跟張儀解釋一番,這在我看來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嘛,他大可以把事情全都告訴張儀,何必如此折辱張儀。”
“而且蘇秦這個人私心很重,是真正的間諜,不像張儀,無欲則剛,兩者雖然都是鬼穀子的悶聲,也都被稱為傾危之士,但卻有著本質上的區彆。”
“這還需要說麼?從蘇秦的合縱被張儀的連橫給破了,就能看出兩人的高下來了。”
“我查到了!我去!兄弟們!你們絕對不會相信張儀拿來丟林凡的這一卷書簡是什麼東西!那是轉丸和胠亂啊!”
“轉丸和怯亂?這字念什麼來著?”
“胠第一聲!”
“鬼穀子沒有這兩個啊!我去,這難道是跟上回老辛的美芹十論一樣,補遺?!”
“不是,這是《鬼穀子》缺失的那兩卷啊!而且很早就佚了。”
“?鬼穀子還有缺失?我一直以為現存的就是完整的啊。”
“你這話一說就知道你沒有仔細去研究過鬼穀子這個人和他的作品,我們為什麼會知道《鬼穀子》這本書會有殘缺,是因為這本書裡麵有提到過各個篇章的大致內容啊。”
“據我所知,鬼穀子是越往後麵越難的吧,也就是說,這找回來的轉丸和胠亂是更高深的內容?那豈不是說,鬼穀子這本書的境界還能再上升一個檔次?”
“不好說不好說,也有可能隻是個噱頭,畢竟書藏古今出來的時間還短,裡麵出現的那些書籍還沒看到有那一本直接問世的!”
“孩子求求了,彆問世,我已經高三了,求不要再出什麼幺蛾子,讓我增加背誦內容啊。”
“你高三算啥,我今年本來還打算考公員的啊,可是照書藏古今這麼個播法,我的申論還怎麼背啊。”
“哈哈哈,我們看熱鬨不嫌事大,我倒是希望林凡在國家圖書博物館之外,再搞一個書藏古今博物館出來,相當於對國家圖書博物館的補遺啊,那才熱鬨呢!”
“不錯不錯,到時候我一定第一個去賞光!”
這邊觀眾們議論紛紛,而屏幕當中的林凡卻已經躬身朝著司馬遷拜了下來:
“學生方才失態了,還望先生海涵。”
“無妨,誰沒有年輕過呢?”司馬遷笑著擺手,然後便接著問道:
“林生,接下來去哪?”
林凡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在心中默念了一聲【是】。
體內的兩本萬儒血書便在光芒萬丈中開始融合。
並在最後,變成一件了附帶唯一屬性的道具:
【佐證:萬儒血書(殘缺:12/100),唯一】
【會根據即將署名之人的年代自動進行調整】
【說明:儒家傳世重寶,由孔聖首席弟子,複聖顏回始,集華夏曆朝曆代諸聖先賢親筆血證】
【內容:聖人存《六經》於密藏,待兩千五百年後麵世;聖人末年,耗時三百四十六日夜,重鑄六經以供傳世,《六經》畢,聖人薨】
【傳世年份:80/2500年】(文成公主30年,鬼穀子+張儀50年)
林凡咬牙看著眼前這份全新的萬儒血書,沒有回答司馬遷的問題,而是眼中流露出一抹堅毅,然後抬手一揮。
下一秒。
屏幕上便出現了齊國進攻魏國的畫麵。
隨後視角切換至俯視,變成了戰國時期的地形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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