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在夕也,言庭燎之皙皙;其向晨也,謂明星之煌煌。爾其萬裡年華,九州春色。花的兮如錦,草連綿兮似織。當此時也。和其光,同其塵,應春光而早植。
……
山鬱律兮萬裡,天蒼莽兮四下。憑南軒以長嘯,出東籬而盈把。歸去來兮何為者?
……
歲如何其歲已秋,叢菊芳兮庭之幽,君子至止,悵容與而淹留。歲如何其歲將逝,叢菊芳兮庭之際,君子至止,聊從容以卒歲。等文以表達自己喜悅的心情。”(全文諸君自信搜索,這裡不水字數,隻截取主要的幾句)
楊炯停筆的瞬間。
林凡放緩了時間流速。
然後和司馬子長一起,來到了楊炯的身旁。
對於二人的到來,楊炯的臉上沒有驚訝,仿佛他早就已經在等待一般。
此時的他,已沒有那日在青羊宮的散漫和不羈,臉上滿是沉穩和鎮定。
他起身對著二人拱手道:“先生、林生,你們來了。”
林凡微笑,還未來得及說話,一旁的司馬子長卻已經拿起了剛才楊炯所寫的這篇詩賦,動容的看向楊炯問道:
“令明,難不成,你是因為子安才如此奮進的?”
楊炯溫和的笑道:“瞞不過先生,學生素來散漫慣了,本無爭舸之心,縱使那日先生贈詩也不過讓炯在詩詞上多下些功夫而已,至於這如朝為官,陪伴君側,實非炯之所願。”
“如今種種,不過是想走走昔日子安所走過的路,看看他所看過的風景罷了,不得不說,累,很累,不止是入朝為官累,身為四傑之冠也太同樣很累,累不在身,而在心……”
“不過如今,炯總算是能夠體會到昔日子安寫下《檄英王雞》時的那種心情了。”
司馬子長聞言,頓時紅了眼眶:“令明啊,你這又是何苦呢?”
一旁的林凡傻眼了。
屏幕前的觀眾也全都傻眼了:
“楊炯是什麼情況?他是因為王勃的死才發憤圖強的?”
“誰能來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初唐四傑之間的羈絆,這麼深的嗎?”
“楊炯待製弘文館十六年,於676年應舉,成為了秘書省校書郎,這是記錄在《新舊唐書》裡麵的,這一年,也正好是王勃死後的第二年!”
“我的天!我以前一直都沒有想通,楊炯這個散漫青年,為什麼會突然在年僅三十歲的時候應舉,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他居然是為了王勃!”
“想走走王勃的路,看看王勃看過的風景,為了達成這一目的,他改掉了散漫的習慣,奮發圖強,兢兢業業,花了六年的時間來等待機會,古人這麼浪漫的嗎?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緬懷好友!我的媽呀,我頭皮都麻了!”
“太不容易了啊!真的是太讓人動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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