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就不送了。”
王昭君簽完名諱,交還萬儒血書。
林凡伸手接過,乾脆的回道:
“告辭。”
“姐姐……你多多保重。”文成公主一步三回頭的看向王昭君,看著她臉上那溫和的笑靨,淚水再一次模糊了視線。
也是在這時,林凡和她的身影消失在了王昭君的麵前。
仿若是一場夢,唯有那指尖微微的刺痛,在提醒著她,剛才的種種。
看著空蕩蕩的帳篷,王昭君的嘴角微微勾起,喃喃的開口道:
“做自己。”
與此同時。
鏡頭切換到林凡和文成公主這邊,看著周圍熟悉的場景,文成公主頓時愣住了:
“林醫師,這是?”
林凡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很是直白的道:
“這是另外一門仙法,名為身臨其境。”
語畢,也不管文成公主信不信,林凡便抬手一揮。
下一秒。
王昭君這邊的時間流速就開始加快。
第二天清晨。
天還沒亮,王昭君的帳篷外就站滿了一位位匈奴婦人。
她們的手上拿著一塊塊皮革,巴巴的望著不遠處那頂緊閉的帳篷。
待到曙光剛照亮這片草原的時候,王昭君帳篷的幕簾就被她打了開來。
見到眾人,王昭君笑著對他們問好,隨後,一場浩浩蕩蕩的女工教學便在她的帳篷前展開了。
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一切仿佛重新回到了王昭君初來匈奴的那段時光。
上午女工。
下午識字。
一群半大匈奴孩童,把王昭君圍成一圈,而王昭君則用樹枝在一塊沙地上寫下了天地君親師的字樣。
時間,一天天過去。
隨著王昭君名氣的遠播,更多的匈奴族人開始在王帳前聚集。
全都是來找王昭君學習技藝和文字的。
匈奴族人們望向王昭君的目光愈發的和善和尊敬。
但隨著前來學習的人數的增多,對於昭君身份的非議也變得愈演愈烈。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你管她是什麼身份,能學到技術就夠了。”
“那不行,我才不要向漢人學習技術!”
“對,我寧願不會這些技藝也不要向漢人學習,我們之前不學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嗎。”
麵對這些非議,王昭君咬著牙掀開了複株累若鞮的帳篷。
從那以後,複株累若鞮就搬進了他父汗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