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
聽到林凡的話語,文成公主忍不住輕啐了一口,顯然是對鬆讚乾布心中頗有微詞,接著便不滿的道:
“誰要和那鬆讚乾布相提並論!”
“且不說他如何的狂妄自大。”
“我便是幫了他,也不過是成就了他的美名,誰人又會念著我的好?”
林凡搖頭輕笑:
“公主,人心都是肉長的,你莫不是忘了那匈奴最後是如何待昭君的?”
文成公主聞言頓時咬了咬牙,然後神情黯然道:
“我又何嘗不想造福吐蕃,但那鬆讚乾布卻未必會聽我的。”
“縱使他願意聽我的,這教化也不是旦夕之功,更遑論還要比肩始皇。”
“林醫師,你說這些,莫不是在調侃於我?”
林凡一愣,隨後便咧嘴笑道:
“公主是在害怕麼?”
“我認識的文成公主,颯爽豁達,怎麼現在開始詹前怕後了?”
“莫不是和那棄蘇談情說愛,把人給談傻了?”
“你!休得胡說!”文成公主在鑾駕內臊了個大紅臉,頓時急道:
“那鬆讚乾布已經有了妻室,我……”
“原來公主是在擔心這個!”林凡拍了一下自己大腿,臉上露出恍然之色,隨後便哈哈一笑。
“你……你笑甚?”文成公主的雙頰更紅了,羞惱的踹了一腳鑾駕的幕簾。
林凡身上挨了一腳,頓時齜了齜牙,隨後開口安慰道:
“公主啊公主,你的確是被那棄蘇小子迷了魂。”
“你莫不是忘了你自己是何等身份?你是我大唐的公主!天可汗的女兒!”
“說句狂妄的話,那尼婆羅的尺尊公主如何能與你相提並論?”
“你的背後,是大唐!當今天底下最強盛的國家!”
“你嫁過去若不是正妃,你且看李世民乾不乾?”
“再說句難聽的話,吐蕃膽敢欺你辱你,我大唐鐵騎便蕩平了他吐蕃!”
文成公主麵上一紅,胸腹一陣激動的起伏,但緊接著便慌張的道:
“你你你……又胡說,你怎的嘴上沒個把門的?陛下的名諱怎麼總是掛在嘴邊,你就不怕他治你的罪?”
“哈哈!”林凡曬然一笑:
“治我的罪?”
“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