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吵架的事情確實有,但不可能就因為吵了一架就證明自己是走了啊?
他失蹤那麼長時間他們都打不通手機,真的沒人懷疑嗎?
而且還有他的包在,這也能輕易證明他沒走啊?
正想著,就聽對方也道:
“我們當時還奇怪,你生氣怎麼還生這麼長時間,手機都不用了,結果發現你包都沒留……”
包都沒留?不可能,我包在五老峰山頂那個亭子裡放得好好的。
難道是後來有手不乾淨的看沒人,提前拿走了?
張北一邊聽,一邊走近,
等走過靠門的幾人身邊,他身後本在吃飯的幾名人員留意到張北的衣服,不由都訝異瞪眼,
其中一個立刻道:“張北,你衣服上怎麼回事?這是,被潑了什麼?”
張北平靜一笑,“不是潑的,是血,昨天路上打滑,爬山的時候不小心摔山溝裡腦袋磕石頭上了,一直昏到早上才醒。”
…………
另一邊,送走張北,張瑞環卻沒立即和其他人彙合,而是轉道重新上了五老峰山巔。
觀看了一番地形地勢,他翻出包袱裡本就有的易容麵具帶上,
隻聽身體輕微的嗑嗒幾聲響,隨手順了件衣服蓋住自己原本的簡單麻衣,走向中峰峰頭,
這是一個角度快九十度的外突懸崖,但有簡單的木製護欄將懸崖外突部分和懸崖山邊走道做切割。
他跨過護欄走向外突的懸崖尖,一邊爬山賞日出的也見怪不怪,沒人在意。
這年頭因為想拍照等各種原因翻護欄過去的太多了。
走到崖尖,他半蹲下身,仔細查看著這地方的地麵,
這是石崖,粗糙的石頭地麵呈現不規則的自然顆粒感,裡麵集滿了細微的塵土和其他各種汙垢,
比如看上去最顯眼的,最多也就這幾天的白色乾涸奶痕,上麵還散發著一股腐壞的奶臭味。
乍看好像沒什麼特彆的。
他鷹眼一般的銳利目光一寸寸掃過崖尖的每一處,
一會後,他抬頭看了眼天上已經開始逐漸當空的太陽,俯下身子緊貼地麵及夾角對著幾處地方仔細嗅聞,神情越發嚴肅。
“那小子,你在那跪著乾嘛?小心掉下去!”
回頭看了眼這人,張瑞環默不作聲的起身,很快走進樹叢沒了影。
這行為反而讓路過的綠化工人覺得奇怪,
看人沒了影,他小心翻過護欄也走上前看了看,卻沒發現任何東西,隻瞄見了底下的險峻高崖。
壓下下意識怦怦跳的小心臟,他趕緊離開了崖邊。
而之前就已經走掉的張瑞環在還了衣服丟在對方帳篷附近後,目標精準的一路穿林趕路,速度極快,
普通人要是看到,沒準還以為是什麼野獸黑影躥了過去。
一路跑,他不時吹著常見的鳥哨,
就這樣,快一個小時時,他聽見了回應,很快就和張勝連他們在小樹林裡再度碰麵。
看向趕來的張瑞環,依舊是張勝連打頭發話:“查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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