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豪剛剛取走了一條靈脈,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他顧不得再多想什麼,直接將連衣裙和紅色的長繩丟給了羅月茹,自己收起了那一副山水畫和煉體功法,同一時間就祭出了雲影。
羅月茹沒有再問,任憑洛豪取走了一條極品靈脈,當她接過洛豪遞給她的紅色長繩和連衣裙時,那一瞬間她就明白洛豪說的是對的,這件連衣裙和這條紅色的長繩絕對不會是極品元器,等級隻可能比極品元器還要高。
羅月茹剛一上雲影,洛豪就丟出了幾枚陣旗,雲影瞬間就隱匿了起來,悄無聲息的衝出了天乾十八層的峰頂,快速的遠去,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
當洛豪取走一條極品靈脈的一瞬間,在天乾十八層島外圍所有的人都感受到了一種轟轟轟的震動。
"怎麼回事?"
在外圍圍觀的修士有人驚異的問了出來。
在這震動的一瞬間,還在天乾十八層裡麵的數名參賽者瞬間就被傳送了出來。
看見這些參賽者被傳送了出來,汪誌高頓時就鬆了一口氣,海修殿的那兩人雖然在第九層停留了幾天的時間,可是最後還是沒有通過第九層,就被傳送了出來。
這樣的話,邊海盟也不會是最後一名,隻要不是最後一名那就行,至於那個洛豪,等他出來,就算是蒲基洛不找他的麻煩,自己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不過那震動持續的時間並不長,隻是片刻的時間,就已經再次的安穩了下來,雖然這震動的時間很短,可是餘下的幾名參賽者都是在這震動的過程當中被傳送出來的,有些人已經想到了在天乾十八層裡麵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蒲基洛發現被傳送出來的人當中並沒有洛豪的時候,頓時氣勢暴漲起來,他立即招了招手,一個真元大手掌就要抓向最後被傳送出來,並且已經進入了第十一層的趙飛君。
趙飛君進入了第十一層,可以說是唯一一個經過第十層的修士,洛豪就是在第十層當中沒有消息的,所以蒲基洛第一個要問的就是趙飛君。
隻是他的真元大手掌還沒有接觸到趙飛君,另外一個真元大手掌同時伸出,兩個真元大手掌頓時撞擊在了一起,發出了轟的一聲巨響,在這兩隻真元大手掌的中間,已經裂開了一個巨大的溝壑。
"蒲殿主好大的脾氣,不過想在我滄海教麵前撒野,還差了一點。"
一個冰冷的聲音開口,接著一名中年修士站了出來,冷冷的盯著蒲基洛。
蒲基洛冷靜了下來,他已經明白了自己剛才的舉動有些不妥了,他可以這樣對付邊海盟的參賽修士,可是卻不能這樣對滄海教的修士,滄海教的大教主趙學文雖然修為比他略微差一點,可也是有限,人家同樣是化仙後期的修為。
趙學文出頭,顯然他最後要抓的人就是趙學文的兒子趙飛君了,明白了這個道理後,蒲基洛對那名中年男修趙學文抱了抱拳然後開口,
"趙兄,蒲某心急小兒大仇,剛才冒犯了,不知道趙兄可否讓令公子告訴我一下在第十層是否遇見了洛豪?"
周圍的人聽了蒲基洛的話,更是鄙視汪誌高,海修殿的殿主蒲基洛用同樣的手段對付邊海盟和滄海教,可是滄海教就敢還手,而邊海盟卻像孫子一樣。
汪誌高當然知道周圍的人在議論什麼話題,隻是他的臉色陰沉無比,一句話也沒有開口說出來,也沒有想過要為自己解釋什麼。
趙學文聽了蒲基洛的話,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趙飛君,
"飛君,人家殿主大人問話,你想回答就回答,不想回答我們就走。"
蒲基洛聽了趙學文的話,氣的臉色鐵青,可是他卻不能以此為借口向趙學文開戰,剛才那一下,他就知道趙學文並不會比他差多少,而且滄海教的三位教主實力都相差不大,一旦打起來,他並不是穩居上風。
趙飛君此時已經反應了過來,他有些疑惑的看著父親趙學文問了出來,
"父親,那個洛豪沒有出來嗎?怎麼可能呢?他和我可是在天乾十八層裡麵還結為朋友了。"
趙學文聽了趙飛君的話後哈哈大笑,
"飛君,你的眼光還真的不錯啊,那個洛豪值得結交。"
聽著趙氏父子的囂張對話,蒲基洛的臉色愈發鐵青,可是他卻明白了趙飛君是真的不知道洛豪的下落,明白了這個道理之後,他立即就看向了羅海玉,語氣冰冷的問了出來,
"羅副盟主,你應該知道你徒弟的安危吧,現在她的情況如何?"
羅海玉心裡就是一驚,她知道雖然自己有靠山,可是她的靠山在蒲基洛麵前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同時她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悲哀,自從上任盟主失蹤,副盟主汪誌高接任邊海盟之後,邊海盟就遠遠不如當初了。
雖然四海的勢力還在,可是在四海的勢力當中,邊海盟卻已經是最後一位無疑。
沒有想多久,她取出了一枚玉牌就丟給了蒲基洛,然後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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