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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雖然我沒試過,但這看起來應該是失敗了吧,跟你用起來根本不是一個樣。”派蒙看著這尷尬的一幕,不由的攤了攤手。
“不,其實嚴格來說,應該算是成功的。”光芒飛入林天行的身體中,其實就是飛進了林天行係統的包裹中。熒又沒有這東西,掉在地上才算正常。不如說,原本就應該是掉在地上的,隻是後來才變成了直接進入了背包。
“真的嗎?”派蒙一臉的不信,隨後撿起了地上的一個破碎的懷表。
“這種已經壞掉的懷表,真的能夠當做你力量的源泉嗎?看起來真的好不靠譜,你不會在騙我們吧?”鑒於林天行劣跡斑斑的行徑,派蒙覺得很有可能。
“笨,這麼快就忘記我之前說的話了?”林天行用手指敲了敲派蒙的腦袋,隨後從派蒙的手中接過懷表,“我的力量來自它承載的記憶和思念,就像這塊懷表,它之所以破碎,隻是因為它為他的主人擋下了致命的一擊。也正是這一擊深深印在那主人的心中,這個懷表才能承載著記憶在地脈中奔流。隨後通過我的力量,再次顯現而出。”
“我可看不出它有什麼力量。”派蒙皺著眉頭,再次從地上撿起一塊懷表,“而且為什麼這還有重複的,看起來和你手中的一模一樣。”
“因為它隻是備份啊,真正的記憶,還在地脈裡麵呢。我隻是從中截取了一小段為我所用而已。”林天行搖搖頭,隨後從包裹中掏出一套角鬥士給了熒。他的存貨中,就數角鬥士和樂團的量最多。而且他還喜歡囤著那些升上20的,所以挑出來一套能用的,並不是什麼難事。
“多說無益,正好說到了這裡,你們就試試,能不能用這些東西的力量吧。如果能用的話,那就好玩了。”雖然林天行說的滿是歡喜,但是熒拿在手中卻是有些嫌棄。
“這都是什麼啊?沾染著血跡的頭盔,一個看起來就很俗氣的酒杯,裡麵還有汙漬,還有同樣俗氣的沙漏。也就羽毛和花能看。”派蒙看著熒手中的這一堆東西,也是一臉的嫌棄。
“要不要這麼嫌棄啊,雖然確實有一些臟就是了。算了,你用這個可以了吧。”林天行將熒手中的角鬥士套收走,隨後又交給她一堆粉嫩嫩的聖遺物。這套他留的不多,隻是因為它副屬性莫名離譜,所以他特意留了一套收藏,但並沒有怎麼用過。
“嗚哇,兩次的風格差距好大,林天行你還用這種當你的力量啊。沒想到你還挺有少女心的嘛。”從一個散發著血腥氣的角鬥士帽,一下子換成了被精心保養的粉色女士帽,不由的讓派蒙有些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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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還差彆大啊。那你真的應該見見那一朵花。”林天行說的是染血的騎士道那套的話,不過林天行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沒有將那朵花拿出來,畢竟現在又不是講恐怖故事的時候。於是林天行也不再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結著,而是催促起了熒,“快試試看,能不能從中獲取力量。”
如果說還有誰能從聖遺物中獲取力量的話,林天行能想到的大概隻有熒了。畢竟按照正常的流程來說,她才是這個故事的主角。隻不過在林天行所熟知的故事中,並沒有這些聖遺物的戲份登場,所以林天行也不確定。
“你一直說獲取力量獲取力量,怎麼不說要怎麼用啊?難道說是要戴在身上嗎?其他的還好說,這個杯子和茶匙要怎麼戴在身上啊!”派蒙在一旁無語的吐槽。
“呃,或許你可以試試祈禱的知識?”林天行也不確定,在遊戲界麵裡,人人都是比著祈禱的姿勢就是了,跟風神像下的修女一模一樣的。
“合著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嗎?虧你剛剛還信誓旦旦的在那裡說這是你力量的源頭。”派蒙白了林天行一眼,隨後幫熒將其他四件聖遺物帶上。隻是這最後的茶杯怎麼也找不到對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