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曆1820年4月15日中午,人民軍第一軍第一師和人民遊擊隊第四旅進行了一天半強行軍近一百多公裡總算是來到了彼得哥煦城市駐守。
與此同時,克勞塞維茨帶領著他的騎兵集團軍(實際兵力隻有一個軍)才匆匆趕到了彼得哥煦的城郊
一天後,聖曆1820年4月16日深夜,毛奇命令的通訊兵總算是掐著點到達了柯尼斯堡。四百公裡,他騎著獨角獸跑了整整四百公裡。這一路上他是跑跑停停疲憊地走著,主要是獨角獸不像人一樣可以一口氣跑個四五十公裡,所以他不得不要每次走個十幾二十幾公裡就要找一個豐富的草和水源給獨角獸喂。
於是在最後五十公裡時,通訊兵為了趕路強行拉著獨角獸跑,在距離五公裡時把獨角獸給活活跑死了,而這個時候他也算是被正在巡邏的哨兵給注意到了。而這個時候正是深夜,他算是掐著點在三天內到達了柯尼斯堡
這個時候保盧斯在洗完自己的內褲之後,就準備在探宿舍後就睡去,而這時毛奇的通訊兵趕了過來。
“報告,首長急件。”
此時,保盧斯看了看他氣喘籲籲且身上滿身泥巴的樣子,他接過了信件,對通訊兵說道:
“收到了,你趕快去洗澡吧,哦,對了這麼晚了我可沒有熱水給你,你自己去那些柴火燒水吧,洗完澡去休息,明天就回去。”
“是!”說罷,通訊兵很快就走了。
保盧斯此時看了看信件,頓時有點驚訝,他現在是宿舍也不查,覺也不睡了,立馬跑去找莫德爾去了。
此時莫德爾正在看著在指揮室裡看著地圖思考著呢,這時,保盧斯突然闖入了大門對莫德爾說道:
“不好了,老莫,看看中央軍委發來的信吧。”
莫德爾接過了信件,看了看說道:
“字跡這麼潦草,看來,毛奇總司令很急啊。”
“嗯,他主要是擔心敵人可能北上不對,他已經猜到了敵人一定會北上切斷我們的後路。”
“是呀,不過我已經預想到了這樣的結果,所以就派了人民遊擊隊兩個旅趕了過去駐守。”
“啊?什麼時候?”
“就在剛剛你洗內褲的時候。”
保盧斯有點無語了,但他還是提出了疑問:“要是萬一格但斯克被攻占了呢?”
“那我們得要做兩手準備了”此時莫德爾想到,在柯尼斯堡有一個小型的港口在,那個港口可以通過波羅的海與柏林方麵取得聯係。
“你記得我們這裡有一個海港在嗎?”
保盧斯明白莫德爾的意思,如果陸上被圍,那麼就走海上嘛。通過海上,無論是物資供應還是從海上撤退,這些都是可以的嘛。
“有倒是有,不過可惜貨運量不大,供應不了我們三萬大軍的吃喝拉撒啊。”
是呀,如果想要緊急擴建,不僅對原來的建築拆除重建,而且還嚴重影響當地居民的正常海路貿易和漁業捕撈。沒幾個月的功夫是絕對下不來的。此時莫德爾的目光看向了東邊不遠的一個濱岸壩上。“我記得這地好像是砂石壩吧?”
“嗯?確實是。你想在這裡臨時改造海港?”保盧斯問道。
“是的在這裡正好有一條細細地渠道是給漁民出去遠洋捕撈的,現在我打算擴寬渠道,順便在旁邊搞一個用於軍用物資運輸的港口,到時候再修一條臨時道路到我們城區完美。”
(紅色就是莫德爾預想的規劃,我還是說明一下吧,那條紅色的渠道本來就是有的,隻不過莫德爾打算擴寬一下)
“看起來比簡單地改建港口難多了,嗯不過如果我們長期被圍這個港口倒是有必要建立的。明天我就去找建築工程師設計一下。”
說罷,兩人決定開始分頭行動
聖曆1820年4月15日下午,人民軍與克勞塞維茨的騎兵正在進行激烈的交戰。此時人民軍已經占據著彼得哥煦,占據著城市建築正在接連不斷地對克勞塞維茨發動著阻擊。
克勞塞維茨清楚騎兵不利於攻城,於是他一麵派通訊兵到羅茲一線抽調步兵過來強攻城市,另一方麵自己留下部分兵力牽製彼得哥煦的人民軍讓他們不要亂動,自己則是親自率領主力強行軍進攻格但斯克城,是徹底切斷第一軍與其他人的聯係。
“看來敵人已經注意我們的動向了,這個戰機稍縱即逝,騎兵立即跟隨我向北突擊!”
隨後克勞塞維茨帶隊出發背上打算搶在人民軍反應過來之前堅決占住格但斯克。
由於克勞塞維茨是4月15日傍晚出發的,而直到4月16日深夜,莫德爾才匆匆派兵出來西進占住格但斯克。所以當福爾貝克帶領著人民遊擊隊兩個旅到達格但斯克郊外之時,他是感到絕望,此時他明確看到了原本剛剛解放不久的格但斯克已經又被占領回去了——這意味自己已經被敵人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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