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張雅啟的臉上,帶來了一絲溫暖。他睜開眼睛,伸了個懶腰,準備開始新的一天。昨晚的睡眠並不安穩,他的夢境中充滿了混亂的影像,但隨著清晨的到來,那些影像逐漸模糊,最終消失在了記憶的深處。
張雅啟翻身下床,簡單洗漱後,從冰箱中拿出了剩下的麵包和牛奶,準備用完早餐後去郵局寄出手機。這是他昨天就計劃好的事情。他先用手機給老爸發了一條語音信息,然後拿起了那個手機盒子。他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老爸看到手機後歡欣鼓舞的樣子,臉上浮出了微笑。
就在他猛灌幾口牛奶的時候,門鈴突然響起。他走到門口,通過貓眼往外看,看到兩個女人站在門外。其中一個他是認識的,就是rr金融集團的王晨,算是他的同事,他們在單位見過麵,那個女人也是中國人。不過另外一個短頭發的女人他就不認識了,那個女人的眼神頗為犀利,臉上也是倔強的表情。
看到並不是壞人,他緩緩打開門,問道:“嘿,兩位女士,找我有什麼事嗎?”他用日語問的,雖然他的發音不是很標準。那位叫王晨的女子用日語回答:“您是張本雅智的哥哥張雅啟先生吧,我們來這裡,是希望跟您談談。您現在方便嗎?我們可以用中文說話。”張雅啟琢磨了半天,半猜半懵好不容易弄清楚了意思。
而那位陌生的女人沒有等張雅啟開口,直接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他。她直接用中文說道:“張雅啟先生吧?您好,我叫耿玲,是一名私家偵探。我正在調查你弟弟張本雅智的案件。有些事情想跟您談談,現在方便嗎?我們可以用中文交流。”她的聲音平靜而堅定,讓張雅啟感到一絲壓力。
張雅啟接過名片,看了一眼,然後抬起頭看著耿玲。他並沒有將兩位請進屋內。雖然當他聽說那個女人在調查他弟弟的案件的時候,不由自主的興奮起來,他是多麼希望有人可以協助自己將凶手抓到啊!日本警方現在還沒有調查出個所以然來。他的臉上露出久違的難以掩蓋的期待和興奮之情。
可是,他還是拒絕了兩位女士進屋的請求。“兩位有什麼事,就在門口談吧!我們簡單聊下就行。等下我還有要事要辦呢。這位,是王女士吧?我們一個公司的,我們認識。”他客套著,門上卻依然掛著防盜鏈,隻露出一個腦袋。畢竟,他的弟弟張雅智就是死在自家公寓裡,真讓他多留了個心眼,不要隨意讓人進屋。
當然,他是個喜歡上網衝浪的人,曾在國內網站上常刷到在國外最要提防的就是自己的同胞的警告,都是那些身在海外人的警告。他們提醒國人,在國外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很多中國人會騙同胞。這也是他凡事格外小心的另外一個原因。
耿玲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她並沒有強求,而是直接開口說道:“張雅啟先生,我了解到您最近參加了rr跨國公司的特訓,是嗎?請問是您一個人嗎?參加完特訓後,您身體感覺如何?”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關切。
張雅啟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耿玲會這樣問。但是覺得不回答似乎不太好,便含糊地回答道:“是的,那又怎樣?有什麼問題嗎?我身體並無大礙。”
“哦,這樣的話,那就太好了。如果您身體不舒服或曾經身體不舒服,我建議你去醫院做個全麵的身體檢查,看看你的各臟器是否健康。”耿玲提議道。
張雅啟皺了皺眉,心中充滿了疑惑。他實在不明白這位偵探為什麼要這麼建議。不過,他突然想起偵探說過她是調查自己弟弟死亡案件的,難道自己的弟弟之死,有什麼隱情?這麼想著,他不解地問道:“為什麼?我弟弟難道是特訓完就被人害死了?”
耿玲搖了搖頭,“不是的,張本先生是在一場集訓前夕遇害的。我隻是為了您的健康,這麼建議。”她深深地看了張雅啟一眼。
“王女士,您是否知道什麼內情?這場特訓,的確td怪,就我一個人呢!公司有說什麼嗎?”張雅啟看向王晨,他覺得王晨跟自己一個單位的,肯定多少知道些內情,所以想問下情況。
“沒有呢!我隻是聽說您去了集訓,耿玲問我,我就帶她到您這裡來了。我也覺得這事有點奇怪,公司從沒有為單獨一個員工舉辦過培訓,那樣成本太高。您有空最好還是去附近的醫院體檢一下,以防萬一。”王晨說道,她也很讚成耿玲的提議。
“對了,您弟弟出事前,他有什麼異常嗎?他平時跟哪些人比較熟悉,能方便提供給我嗎?”耿玲繼續追問了一句。
這回張雅啟真的呆愣在原地了,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死去的弟弟很少跟家裡聯係,也從來不說自己的事情。家裡人在他生前隻知道他在大公司乾活,父親經常向鄉親吹噓自己兒子有本事,是公司老板。可弟弟究竟在什麼單位,乾些什麼事情,跟什麼人比較要好,他們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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