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玲和中村美穗並肩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天空中的雲朵被夕陽染成了絢爛的金紅色,如同一幅動人的油畫。儘管時間才下午四點多,冬季的短暫白晝已經宣告結束,夜幕悄然降臨。兩人在酒店大堂分手,中村美穗匆匆回到房間,而耿玲則留在大堂,開始了她的調查。
大堂裡,溫暖的燈光與外麵的寒氣形成鮮明對比,木質的家具散發著淡淡的木香,營造出一種溫馨而寧靜的氛圍。耿玲環顧四周,確認沒有人注意到她,這才從口袋裡拿出王晨的照片,深吸一口氣,走向前台。
“您好,我是這裡的住客,有個事情向您打聽下,照片上的這位女生。她之前和rr金融集團一起來這裡團建,不知道您是否還記得她?”耿玲微笑著,遞過手機,手機上是王晨的照片。或許是淡季的緣故,這個時候,前台沒有辦理入住或退房的客人。
前台的服務員抬頭看了耿玲一眼,又看了看她手機中的照片,眼中閃過一絲疑惑。“rr金融集團的團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記得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是您的朋友……我恐怕記不太清楚了。”
耿玲的心中掠過一絲失望,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沒關係,您能想起來任何事情都對我很有幫助。比如,您是否記得有什麼人特彆關注過她,或者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
服務員皺了皺眉,似乎在努力回憶。“那段時間我們接待了很多團建的客人,每個人都很忙,真的很難注意到具體的事情。不過,rr金融集團的話,似乎沒有什麼特彆的事情發生呢!”
“如果硬說特彆的話,”服務員突然像想起了什麼,“那段時間,警方也來這裡調查過,那個rr金融集團是團建的,好像就在團建的時期,村子旁邊的樹林發生了凶殺案,一個男人在那裡上吊身亡了,其實是被人殺害後偽裝成上吊自殺的。不過,聽說凶手已經抓到了,那些個團建的人不是凶手呢!”
“真是感謝了。如果想起什麼,請跟我聯係。”耿玲微笑著,遞出了寫有自己手機號碼的紙,心中卻明白應該問不到什麼線索了。她悻悻然準備離去,就在這個時候,她偵探的直覺察覺到似乎暗處有一雙眼睛正在窺視著她。她扭過頭去,並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身影。她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大概是查案過度,產生了幻覺吧!她徑直走向電梯,按了自己所在的樓層。
而早就回到自己房間的中村美穗叫醒了還在睡覺的山田。山田前不久被人襲擊的事情已經被中村美穗知道了,經過休養他如今已無大礙,但是身體似乎不好,而且比以前要沉默很多。中村美穗考完試就立刻帶著男友來到這裡遊玩,希望他振作起來。
可是她沒有想到,山田雖答應了她的旅行計劃,但是一直懨懨的沒有精神。她記得自己出門的時候,山田就在睡覺,而她回來了,山田依舊睡在床上,粗重的呼吸證實他睡得很香。直到她洗漱完畢,換了新的衣服,山田仍在呼呼大睡。
“嘿,山田,醒醒啦!要吃飯了,這家酒店自助晚餐不錯,陪我一起吃飯去吧!”美穗輕輕推了推床上的山田。山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才爬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耿玲就踏上了新的尋找線索之路,她要沿著rr金融集團的團建路線,重新走一遍。昨晚的雪給這個小村莊披上了一層潔白的外衣,屋頂、樹枝、道路,無一不被雪覆蓋,顯得格外寧靜而美麗。她換上了羽絨服,獨自一人踏上了旅程,感受著冬日的寒意,心中卻充滿了對即將開始的調查的期待。
而昨天跟她約好一起旅行的中村美穗爽約了,她打來電話表示了抱歉。而耿玲對這一消息非常興奮,避開中村美穗是個好事情,畢竟她認識王晨,她不在,就可以無所顧忌地大膽調查了。中村美穗其實很不甘心,她落寞地看著窗外的雪,又看了看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山田。顯然,山田還是很累,估計他要睡到中午才起床。中村美穗於是放棄了今天的旅行計劃。
雪已經可以沒過靴子的鞋麵,而且零星的雪花還在飄落著。耿玲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她的腳步在雪地上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腳印。耿玲沿著rr金融集團之前的團建路線在村莊中漫步,目光在每一個可能的線索上停留。
村莊的居民們已經開始了新的一天,孩子們在雪地裡嬉戲,大人們則忙著清理門前的積雪。耿玲微笑著向他們打招呼,然後掏出手機,裡麵存著王晨的照片,開始詢問。
“您好,我是來這裡旅遊的,我在找我的朋友,她之前和rr金融集團一起來過這裡團建。您見過她嗎?”耿玲微笑著,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輕鬆自然。
大多數人隻是搖搖頭,表示沒有印象。耿玲的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她並沒有放棄,她知道,真相往往隱藏在細節之中。
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一位農場主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耿玲手機上的照片,皺了皺眉。
“這個女孩,我好像有點印象。她應該是脫離了他們團建的隊伍,和一個男人單獨待過一陣子。”農場主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那個男人,應該不是他們公司的人。”
耿玲的心跳加速了,她立刻問道:“您還記得那個男人嗎?他是不是這個人?”她掏出上田正昭的照片給農場主確認。這是她能夠想到的不是rr金融集團的人的人選。
但是農場主搖了搖頭,“不,不是他。那個男人應該不是遊客,他是駕車來的,就在村莊停留了一會,像是跟那個女孩匆匆見一麵的人。他們聊得不算久,也不算短,就不到30分鐘吧。他是開車來的,是東京的車子,看上去是進口高檔車呢,但是車牌我不記得了。”
“您還記得那個男人有什麼特彆的特征嗎?”耿玲追問道。
“記不清楚了,隻知道是個陌生男人,我之前在村莊沒有見過他。他看上去比你照片上的男人要年輕一點,也更加高挑一點。”農場主說道,接著他訕笑道:”不過,那樣帥氣的人,不是大款的話,八成也不是什麼好職業吧!”
耿玲的心中湧起了新的希望,她仔細詢問農場主關於那個男人的每一個細節,試圖拚湊出他的形象。農場主描述的那個男人,似乎並不是她所熟悉的人,這讓她感到既困惑又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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