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魃是真的想從中選取一門,好好鑽研,可惜想要學會這些,那都是需要跟隨師長日夜求學的。
隻憑幾本書就想練成,那簡直就是方夜譚。
而他如今一心衝擊更高境界,哪有那麼多時間耗著。
還不如等日後修行進度放緩後再反過來學習也不遲。
嚴姓修士正在和一位築基境的教內修士談笑風生,看到了王魃,立刻告罪了一聲,便欣喜地走到王魃麵前。
“哈哈,道友來便來,還帶什麼東西,你我之間,何必如此客氣。”
臉上絲毫也沒有築基後便瞧不起昔日故友的神情。
這讓王魃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頓時熨帖了不少。
但也不敢把對方的客套話當真,畢竟如今二人修為境界有彆,地位自然也有了差距。
“哪裡哪裡,今日是道友的喜慶日子,些許心意罷了。”
著便把這對黃喉靈龜送給對方,旁邊立時便有仆童接過手,齜牙咧嘴地好不容易才收了起來。
畢竟中品的黃喉靈龜分量可不輕。
倒是也沒有發生什麼其他築基境的客人瞧不起王魃送的賀禮,隨後無腦嘲諷的這種狗血劇情。
王魃掃了一眼,發現自己送的兩隻靈龜,雖不算貴重,但是在一眾賀禮中,也算是還過得去了。
“道友破費了啊。”
出乎王魃的意料,嚴姓修士並沒有隻是客套地聊兩句便抽身去陪其他人,而是就這麼拉著他,聊了起來。
甚至很快便聊到了他自己身上。
“我能順利築基,也是趕了巧了。”
嚴姓修士感歎道:“還記得我之前參加的傳承靈符爭奪大會麼?”
王魃不明所以地點零頭。
嚴姓修士手裡悄悄地使了個隔音符,壓著聲音道:
“那次大會,我雖然耗費了全部身家,可惜還是因為修為不足,最終止步第三,僥幸被一位玄符道高人看中,得了一枚築基丹,不過也幸好如此,我之後才從彆人那裡知道,這玄符道的傳承靈符,實際上是個坑!傳承靈符裡實際上藏著上代金丹長老的神魂!”
“哦?那大會的第一名豈不是……”
王魃聞言雖然略有些吃驚,倒也並沒有太過意外。
並非他早有預見,而是他發現,這種事情壓根是層出不窮,屬於高階修士們的慣用伎倆了。
就比如東聖宗的秦長老。
奪舍了潘龍的香火道修士季臨。
甚至是吞食了林玉的玄女道修士等等。
人均八百個心眼的修士們,留一手的陰人習慣簡直深入骨髓。
“誰不是呢,那個大會第一名我熟悉,都是同行,以前咱們還互相交流過製符心得,結果那他去接受靈符傳承後,再遇上的時候,那神情、氣質完全都不同了,雖他藏得不錯,可我這多年製符鍛煉出來的眼神,可不一下子就看出來了嘛!”
嚴姓修士忍不住感歎道:“咱們都是從東聖宗出來的,老弟你對我也恩情不,句掏心窩子的話,在這教裡啊,就算是遇上什麼好事,那也得再三掂量掂量,這好事啊,指不定底下還藏著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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