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的是一個八歲孩子所作?”
武帝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向魏尋。
魏公公笑著點了點頭:“陛下,昨晚宴會之上,文風吹拂了足足有兩刻鐘的時間。”
武帝:“......”
文道共鳴不會騙人,若不是許銘所做,而是他人給許銘的詩句,文道氣運理都不會理你一下。
“這一個蕭墨池......”武帝放下密報,很是頭疼地撫住額頭,“還真的是被他給賭對了啊......他按照自己的性子來了,倒是給朕留下了一地雞毛!”
武帝已經是可以預想到接下來朝堂之上會發生什麼事情了。
本來自己就頭疼的不行。
結果現在,武帝都不怎麼想去上朝了。
魏尋隻是帶著諂媚的笑容,什麼都沒有說。
雖然說陛下看起來很是不悅,實際上魏尋知道,陛下的心裡正舒服著呢。
陛下本來就是支持變法,明裡暗裡都給了蕭墨池不少幫助。
這一次好不容易有了突破口,最高興的,也就是陛下了。
“魏尋,許銘為我武國挽回了顏麵,作了一首傳世之詩,你怎麼看啊?”武帝問向魏尋。
魏尋哪裡不知道武帝的意思,連忙道:“陛下,此當重賞。”
武帝嘴角勾起,他就等著有人說出這句話:“來人,擬旨。”
......
“閱儘天涯離彆苦,不道歸來,零落花如許。花底相看無一語,綠窗春與天俱暮。”
山穀的花海之中,一個八歲的小女孩坐在椅子上,守在血陀羅的花圃前,一邊踢著小腳,一邊念著那從故鄉傳來的詩句。
“待把相思燈下訴,一縷新歡,舊恨千千縷。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念著念著,小女孩的桃花眸泛著甜甜地笑容,好像吃下了世間最甜的棉花糖,膩到了心裡。
不過笑著笑著,小女孩那一雙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小嘴巴輕輕撅起。
“你這首詩明明寫的是相思之情,可為什麼卻是帶著其他女孩子的名字呢......”
秦清婉有些不開心地自語著,伸出小小的手指輕輕彈了彈紙張上的詩句。
“銘哥哥你難道不喜歡清婉了嗎?”
“不會的不會的,銘哥哥說過會一直喜歡清婉的......”
“好想快快長大啊.....花兒花兒,你們快一點開啊......”
秦清婉鼓著腮幫子,雙手夾在雙腿間,呆呆地看著麵前的花圃。
女孩難得惆悵。
......
......
【《我有好多複活幣》的漫畫版權賣出去了。
按照上一本《道友》版權賣出之後一年改編,順利的話,應該一年內也會出漫畫吧......應該......
但也有可能人家是買過去充書庫的。
如果哪天漫畫上線了,我會跟大家說一下的,希望是有生之年。
之前寫的兩本書都賣出漫畫版權了。
不過以前終究是以前。
現在,怎麼說呢,腳踏實地,好好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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