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瑪德,要搞到這一些酒可真的是不容易啊。”
“可不是嗎?老子花了一個軍功點,才換來了這麼十壇醉仙樓的桂花釀!”
“話說十壇夠不夠啊?要不然我用我軍功去換一些?”
“不是軍功不軍功的問題,是換太多了,王猛那家夥都不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夜晚,四八四營帳之中,熊海之和李漢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一壇又一壇的酒搬進來。
李漢將酒壇放好,酒碗擺好,廣印也是一個個餐盒拿出來,裡麵是烤鴨、叫花雞、醬香肘子等等的下酒菜。
打開一壇酒,桂花和菜肴的香味混在一起,在營帳裡麵飄蕩。
李漢擦了擦口水:“許銘和吳言含那兩個小子呢?”
廣印搖了搖頭:“不知道哇。”
熊海之擺了擺手:“還用說嗎?吳言含肯定是去找一個山上的泉水洗澡了,他從來都不去澡堂,至於許銘,許銘肯定是去偷練了,不過也快回來了。”
李漢一屁股坐在床上:“許銘那小子那麼有天賦,練拳還那麼努力,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得了,我們就不要跟天才比了。”熊海之笑了笑,“當時我在知行學堂讀書的時候,那小子就把我揍了一頓,我們三個人都比他大兩三歲,一起上都打不過他。”
“打不過誰?”
就當李漢三人在說說笑笑的時候,許銘和吳言含一起走了進來。
“你們兩個怎麼一起回來了?”李漢笑了笑,“你們該不會去做屁股交易了吧?”
吳言含眉頭皺起,走過去就要踹他。
李漢連忙起身:“吳哥!我開玩笑的!真的開玩笑的啊!你這一腳踢在我身上,我保證伱要跪在地上求我彆死。”
“行了行了,就你嘴欠。”許銘拉住了吳言含,“你們這又是酒又是肉的,乾啥呀?”
“嘿嘿嘿”李漢摸了摸鼻子,“這不是給你送行嗎?明天你就要去皇宮任職了,我們這不得好好喝一頓。”
說著,李漢舉起一個酒壇,朝著許銘丟了過去。
許銘接住聞了一下:“醉仙樓的桂花釀?”
李漢點了點頭:“不愧是許府五少爺,就是識貨。”
“不過我覺得在營帳裡吃喝,沒什麼意思,搬去外麵得了。”許銘說道。
熊海之想了一想,拍了拍大腿:“行!我們就搬去外麵吃,被發現了就被發現了,大不了明天被罰嘛。”
“艸!許哥要走了,受罰的隻有我們啊!”
李漢罵罵咧咧道,但還是沒有什麼意見,將桌子、酒肉全部搬了出去。
五人找了一個小山峰,搬到了峰頂,一邊喝著酒,一邊從山峰上眺望著第一軍寨。
今晚的夜空很給麵子,月亮很亮,天上的星星很多,就像是銀河掛在了天空。
“許哥,我聽說你明年要去參加我們武國的會試對吧?”李漢問向許銘。
“嗯。”許銘點了點頭,“應該會去。”
“你行不行啊。”熊海之笑了笑,“人家舉人們寒窗苦讀,日日夜夜都在讀書,這幾年我可沒見你讀過一本書啊。”
許銘也是笑了笑:“你們隻是問我去不去,我又沒說自己能中。”
廣印喝了一一口桂花釀,憨厚的臉紅紅的:“許哥你真的好厲害,習武這麼厲害,學文也那麼厲害,如果許哥你金榜題名,是不是武國曆史文武雙修第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