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隨著一聲巨響,那一條土龍徹底是化為了萬千碎石,砸落在地。
“怎麼可能?”
肖迅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肖迅不期待自己一招就將許銘打死,畢竟許銘也是一個英魂境武夫,自己還是需要尊重一些的。
但是肖迅沒想到許銘竟然能夠這麼輕鬆就將自己的法術給破解了。
“真的有點菜。”
許銘背負著雙手,來到了肖迅的麵前。
在這種距離,被許銘這種強度的英魂境武夫近身,肖迅絕對凶多吉少,甚至肖迅一瞬間也覺得自己也要完了。
但是許銘背負著雙手,並沒有出手。
肖迅迅速拉開距離。
等到肖迅剛剛緊張的心神平靜,感受到的是一陣恥辱!
這一個許銘就像是貓捉耗子般地玩弄自己!
“還有什麼招式使出來吧,不要後悔了。”許銘開口道。
許銘以前大多數都是跟魔獸動手,跟宗門修士動手的次數雖然也不算太少,但大多都是自己和武煙寒幾個人圍毆。
唯一算得上一次正麵殺敵的,還是那一次沈生的時候,那一次真的是在鬼門關走一遭。
這一次,許銘想要看看,自己和境界差不多的修士單打獨鬥,會有多大的壓力。
結果好像是,許銘覺得自己似乎並沒有多大的壓力。
肖迅惱羞成怒,勢必要讓這一個粗鄙的武夫付出代價。
一根石頭做的長槍被肖迅拿出。
緊接著肖迅將這一根長槍直直插入進地底。
這一根石槍就像是融化了一般,完全與大地融為一體。
“嗯?”
許銘側過身,那石槍從許銘原本所站的地方刺出!
許銘再側過身,又有一柄石槍刺出。
許銘從空中躍起,瞬間,數十把石槍刺向空中,將許銘圍住。
“去死!”
肖迅拳頭一握,數十把石槍刺向許銘!
“轟!”
一聲爆炸聲傳出了肖府,石屑和塵霧在空中爆散,許銘從空中飛下,一拳砸向了肖迅。
肖迅祭出一麵石盾。
“誒?還算是有點硬的。”
許銘一拳砸在石盾的上麵,這石盾直被許銘砸出了一個小坑而已。
許銘心神一凝,再度拉開距離,剛才炸成了石屑的石槍又凝聚成了原來模樣,追著許銘刺。
許銘每一次將石槍砸散,這長槍每一次又重新凝聚,無休無止。
看著許銘那狼狽的模樣,肖迅嘴角勾起。
這石槍可是自己在一個遺跡中得到的,自己煉製成了本命法器,隻要認準一個人,就會不停地進行追殺,直到對方徹底死亡為止。
空中的石槍被許銘一腳踢開,石槍轉了一個身,反刺向許銘。
覺得這一把石槍也就這樣了,不想玩了。
許銘伸出手,將這一把石槍直接握住。
許銘將那一柄石槍握住之後,那一柄石槍在不停的顫抖,試圖掙脫出許銘的手掌卻不得。
“什麼?!”肖迅懷疑自己在做夢。
肖迅知道的武夫的氣力都很大,但是要強行控製住自己的石槍,這握力至少需要萬斤!
這一個許銘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啊!
許銘手持著那一柄長槍,就像是抱著肖迅的老婆一般,一步步地往著肖迅的方向走去。
突然,許銘往前一踏,極快的速度讓許銘都化為了一道殘影。
肖迅趕緊再度祭出了石盾。
許銘一手捏拳,開山拳——撼山式。
一拳砸出。
許銘的拳頭穿過石盾,武夫罡氣與法器碎裂的靈力對撞,肖迅倒飛甩在地上。
等肖迅要爬起的時候,許銘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搬山宗的嫡傳弟子!你若是殺了我,搬山宗不會放過”
【你】這個字還沒有被肖迅說出口。
許銘握著石槍,一槍刺進了肖迅的心臟。
隨著肖迅的徹底斷氣,那一柄石槍也是停止顫抖,像是一個死物一般,釘在了肖迅的胸口。
在不遠處看著自己兒子徹底沒了氣的肖老爺,連忙是爬起身往後院跑。
許銘拔起石槍,腳尖一踢,石槍再度刺穿了肖老爺的心臟。
許銘沒有離開肖府,也就是如同在孫府一般,按照名單上那一些人開始大開殺戒。
不久之後,剛得到消息的張家和李家就被許銘踢開了大門,血洗了一遍。
許銘還想要暫時給李家的那個老爺留一條命,審訊一下李灰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何和黑蓮教有勾結。
但是李家的那個老爺直接化為了一灘血水。
許銘將按照名單,將白河縣四個家族中作惡多端的人全部殺了後,這件事傳遍了整個白河縣,以白河縣四個家族為中心的人脈網絡全部斷掉。
趁著這個時候,許龐達以雷霆手段鎮住了縣衙,所有人都不敢違抗許龐達的命令,四個豪族重要人物全部都死光了,萬一那個殺星來殺自己怎麼辦?
許龐達下令徹查之前關於四個豪族遺留下來的舊案,沒有一個人敢再給許龐達墨跡。
憑借著許銘的殺名在外,許龐達徹底威懾住白河縣的所有下屬。
許龐達再度頒布告示,鼓勵百姓揭發四大豪族的惡行,且自首揭發他人者可以從輕處罰,提供證據者重賞!
就當白河縣陷入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巨變時,一個男子第一時間寫了一封信,寄往了武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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