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兒翻了一圈,穩穩的落在了地麵。
“沒想到呀,武國丞相的妻子,竟然是白狐國的妖怪,嘖嘖嘖.可真是奇了個怪。”墨竹兒打量著房夫人,語氣中帶著玩味。
房夫人沒有跟她廢話,搖曳在空中的四條尾巴變大變長,再次刺向了墨竹兒。
可惜的是,房夫人這一次再次刺了一個空,墨竹兒在房間突然消失。
房夫人挺了挺自己的鼻子,確定殺手已經是離開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房夫人走到丈夫的床頭,握著丈夫的手。
房齡依舊是睡得很沉,好像無論發生什麼,都無法將房齡給吵醒。
“真的是,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難殺啊.”
離開了那一個小院落。
墨竹兒拍了拍自己的黑裙。
那一個許銘難殺就算了,怎麼那一個老頭子身邊是一隻狐妖?
南界妖國的女子和武朝的丞相成親。
這還真的是稀奇。
若是天下人知道這一件事,也不知道是何反應。
“算了,也不關我的事情,這房齡誰愛殺誰殺去吧,反正我的任務是那個許銘,話說回來,我的小獵物現在到哪裡了呢?”
墨竹兒拿起一個羅盤,羅盤的指針不停地轉動,最後指向了北方。
“往這個方向走下去是”墨竹兒想了想,隨即嫣然一笑,“是天玄門呀~”
天玄門登天山。
一個個外門弟子正在參加內門選拔。
隻要是通過了內門選拔,就可以成為天玄門的內門弟子。
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的待遇,可謂是天壤之彆。
而這一次,負責主持內門弟子選拔的,是一個少女。
少女坐站在那高高的山峰,穿著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金簪,綴著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上,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
彎而俏的睫毛之下,一雙嫵媚的桃花眸泛著人間的春色,眼角的微微勾起,描繪著世間的一切的風景。
烏黑的長發在少女指尖滑動,像是在想著一些什麼。
“清婉師妹,可要吃幾個天尋果?”一個男子走了過來。
男子名為夏冬樺,乃是天玄門門主的兒子。
秦清婉看了夏冬樺一眼,彎眸一笑:“謝謝師兄,不過不用了,我最近在內含靈力,不宜吃這一些靈力豐厚的東西。”
“那行吧。”夏冬樺站在秦清婉的身邊,“對了,清婉你喜歡血陀羅對吧?前陣子,我在天玄門東邊的一個平原,發現了血陀羅花海,要不要去看看?”
“師兄,我其實不怎麼喜歡血陀羅。”秦清婉客氣地微笑著,搖了搖頭。
“不是嗎?”夏冬樺愣了一下,“可是我聽忘玄長老說,伱每天都照顧著萬花穀的那一片血陀羅花圃。”
“是呀~”
秦清婉嫣然一笑。
“我不怎麼喜歡血陀羅,可是我喜歡看血陀羅花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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