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許兄的大名當真是如雷貫耳,沒想到我們能夠在這裡有幸見到許兄。”
“許兄的那一首《蝶戀花·贈朱辭辭》寫的實在是太好了,真的想象不出來那一首詞乃是許兄八歲的時候所做的。”
“尤其是許兄那一封《辭婚表》,我真的是一看再看,文采斐然,情感真切,小生真的自愧不如。”
“今日我們還被許兄救了一命,如此人情,吾二人必當銘記!”
“我敬許兄一杯!”
“敬許兄一杯!”
在一家酒樓,白鹿書院的兩個書生——苗封以及宇文曦請著許銘吃飯。
雖然二人鼻青臉腫看起來頗為狼狽,但是那種風度翩翩的書生氣還是不減的。
他們受傷也不算多重,修養了兩三天基本就沒事了。
“兩位客氣了。”許銘回敬一杯,“我的啟蒙老師出自於貴書院,我與白鹿書院,也算是有一點情分,見到二位有難,我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否則到時候見了老師,真的說不過去了。”
“不知許兄的那位老師是?”宇文曦問道。
許銘:“蕭墨池,蕭先生。”
“原來是蕭先生啊。”苗封不由坐直了身,“在下最佩服的書院三人之一,便是蕭先生。”
“蕭先生在白鹿書院如此有名氣嗎?”許銘倒是沒想到。
許銘以為蕭墨池就是白鹿書院一個尋常的書生,頂多多那麼一點名氣。
宇文曦喝了一杯酒:“可不是嗎,蕭先生在書院可是出了名的性情中人啊,如今書院還流傳著他的故事,我們若是要講,怕不是一天一夜都說不完。”
“看來蕭先生有不少風流之事啊。”許銘笑了笑,“話說回來,不知兩位兄台為何來到白窪城?而且怎麼一下子來到了這麼多修士?”
“嗯?”宇文曦和苗封對視了一眼,再看著許銘,“許兄不知道嗎?”
許銘更是不解了:“知道什麼?”
宇文曦回答道:“白窪城有異寶即將現世,我等皆是前來尋求機緣的。”
“異寶?”許銘愣了,“什麼異寶?”
苗封笑了笑:“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異寶,彆人估計也不知道。不久前,我們書院的一位祭酒算到了白窪城將會有異寶現世,便是讓我們兩個人來了,看那位長老的樣子,對於這異寶似乎還挺看重的。
如今白窪城的其他修士,基本全是為了異寶而來。
相比較之下,許兄您不知道異寶,您來白窪城是?”
許銘搖了搖頭,隨便編了一個借口:“我是打算在無根秘境開啟前遊曆一下世間,結果不小心誤入的。”
宇文曦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道:“真不知許兄是運氣好,還是運氣差。”
“既然有異寶現世,而且來這麼多人,應該這異寶不小,為何不是宗門長老前來,而是弟子?”許銘充分發揮不懂就問的精神。
苗封笑了一笑:“許兄平時習武,對於修仙界可能不太了解,在修仙界,講究著的是萬物互補,因果相循。
仙藥越是珍貴,在仙藥身邊的守護魔獸就越是強大。
呃,我這個比喻,可能不太恰當。
但要說的,大概是這麼一個理。
當有異寶出世時,天道會對於異寶的周邊進行維護,限製一定境界的修士進來,以免對周遭造成生靈塗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