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劍氣!”天玄門獨孤球眉頭皺起。
他越是看著許銘,就越是感覺對方像是一個怪物。
獨孤球與大多數人一樣,他們就算是知道許銘,也都是因為那一首詩以及辭婚表,知道許銘是一個才華橫溢的人。
但是除此之外,他們對於許銘就一無所知了。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修士對於武夫有一種天然的輕蔑,就算是許銘再怎麼有才華又如何?
終究不過是一介凡人罷了。
但是現在,他們不得不重視許銘。
許銘的武夫境界已經是這麼誇張了,結果他還可以修行,還是一個劍修!而且劍氣淩厲,自己都極為罕見。
“冒犯了!”
莊嚴一劍刺上前。
莊嚴確實是想要那一個寶珠,但是現在,莊嚴更想要的,是擊敗許銘。
許銘那淩厲的劍氣無疑是激發了莊嚴的好勝心。
雙方的長劍如同銀河掛月,也似那天穹落星。
莊嚴意外地發現,許銘使用的竟然是萬劍宗的冰陽劍法。
冰陽劍法是宗主獨創的劍法,隻有嫡傳弟子才可以修行。
難不成許師叔將冰陽劍法給了這位許兄?
一百個回合之後,莊嚴越發感覺到吃力。
許銘並沒有動用武夫真氣,完全是是憑借著他那築爐境的實力與自己比試。
可是自己竟然被壓製了?
更不用說許銘使用的還是一把尋常的桃木劍,自己的劍還是一把二品法器!
第一百五十個回合,許銘手中的長劍覆蓋著冰霜,破開了莊嚴的劍鋒。
當許銘手中長劍停止時,劍尖已經是指在了莊嚴的喉嚨。
“我認輸了。”莊嚴歎了口氣,輸得心服口服。
莊嚴看著許銘:“許兄劍道,可有人教導?”
許銘搖了搖頭:“沒有。”
聽著許銘的回答,莊嚴的眼神更是遺憾了:“許兄自學劍道,便有如今的成就,若是許兄專心劍道,前途必然無量。”
許銘笑了笑:“劍道挺好的,武道也不差,我兩個都試著走一走。”
莊嚴勸說道:“武夫終究是一條斷頭路,閣下何必執意走下去,在我看來,許兄的劍道天賦一點都不遜色於許雪諾師叔,若是許兄有意,我可引薦許兄去萬劍宗深造。”
許銘婉拒道:“多謝莊兄好意了,我還是不想要加入什麼宗門,不過我到時候應該會去貴宗拜訪一下。”
看著許銘堅持的模樣,莊嚴也不再勸說,最後行了一禮:“今晚我不會再出手,望許兄保重,希望有一日,我們能夠在萬劍宗喝酒。”
“借莊兄吉言了。”許銘微笑道。
莊嚴不再多言,轉身往著山下飛去。
而就當莊嚴走後,所有人對於許銘更是畏懼。
一個境界強度極為誇張的武夫、一個連萬劍宗嫡傳弟子都打不過的劍修。
此時的許銘,像是一座大山,立在所有人的麵前。
“不知諸位還有誰要來的?”
許銘對著眾人喊道,聲音在夜空中回蕩。
數百之人,竟無一人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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