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今晚我服侍許公子可好?”
墨竹兒對著許銘緩緩開口道,溫潤的語風輕輕刮弄著許銘的耳絨,言語中的嬌媚,無不在挑撥著許銘dna裡麵最為原始的**。
“嗬嗬,這可是你說的。”許銘微笑地看著墨竹兒,在她的大腿上用力拍了一下,聲音很是清脆,手感很是嫩滑,“到時候你可不要後悔”
墨竹兒愣了一下,心中牙齒都快咬碎了。
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一個男人給摸過大腿!這個男人還是用拍的!
但是墨竹兒的表情依舊是帶著嫵媚的笑容。
許銘既然答應了,那事情就好辦了。
墨竹兒嘴角勾起:“沒錯呢~就是妾身說的哦,晚上妾身一定好好的服侍公子~讓公子體驗到人間的極樂。”
“好。”
許銘笑了笑,心中卻是不屑一顧。
許銘怎麼不知道她想要搞事情。
二人繼續往前方趕路,到傍晚時分,許銘將捆住墨竹兒的繩子給收起來。
自己已經不需要束縛墨竹兒的靈力了。
隻要她不擔心自己體內的毒,隨時都可走。
墨竹兒恢複靈力的第一件事,那就是以靈力內查自己身體。
結果墨竹兒發現自己體內其實根本就沒有中毒的痕跡。
“難不成這個男人其實是在誆我?其實我根本就沒有中毒?”
在墨竹兒的心中,忍不住泛起了迷糊。
可是,墨竹兒看著許銘這麼輕易就把自己身上的繩索給解開了,如果自己不是被他下了毒,他會這麼放心?
“彆那麼看著我,你應該感覺不到自己體內被下的毒吧?這很正常,畢竟這可是我武國的傑作,除非是伱到了元嬰境,否則你不可能查的出來。”許銘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若是不信我給你下毒,你現在就可走。”
墨竹兒:“.”
“公子說的是哪裡話~”墨竹兒輕笑一聲,走上前,小手輕輕搭在了許銘的肩上,“人家這個時候就這麼走了,豈不是連命都要沒了嗎~而且人家說過了呢,今晚要好好服侍公子呢~~~”
“嗬嗬。”
許銘笑了笑,不再多說,徑直地往著前方走去。
看著許銘的樣子,墨竹兒忍不住了握緊了拳頭,但還是趕緊跟上。
三人走在山林之中,天色逐漸暗了下來。
走了一天了,沈聲聲看起來也是有些疲憊,那一雙小手拉著許銘的衣擺,小腦瓜垂了下來,好像隨時都要睡著一樣。
許銘在山林間輕而易舉地打到了一隻野鹿,然後找到了一個山洞。
當火焰升起的時候,整個山洞都被照亮了。
“你說過你要服侍我的,對吧?”許銘看著墨竹兒。
墨竹兒神色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靠近了許銘:“是的呢~就是不知道公子要竹兒怎麼服侍呢?”
“去,把這一隻野鹿皮扒下來。”許銘對著墨竹兒說道,“然後把鹿肉切好洗乾淨,將一些樹枝削尖了串起來,我們就開始烤肉。”
“誒?”墨竹兒懷疑自己聽錯了。
“誒什麼誒?快點做。”許銘坐在一邊,“趕緊的,我們都餓了。”
“好好的公子。”
墨竹兒不知道許銘是有什麼特殊的趣味,還是說許銘就隻是單純的想要使喚自己。
但是不急,今夜還長。
這個男人怎麼說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自己就不信了,還不能將他拿下!
隻要他對自己有不好的念頭,想要碰自己。
“嗬嗬!”墨竹兒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這些天你對我的屈辱,我要加倍奉還!”
墨竹兒按照許銘說的,將鹿皮撥開,切下鹿肉,放在火上烤。
結果在墨竹兒的耳邊,不停地響起許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