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跟我回西域,我可以讓你登上大道的同時,享儘無邊的歡樂。”
墨竹兒那一雙媚眸像是一個魚鉤,要把許銘從海裡麵直接吊起來,然後拍暈吃掉。
“那你怕是想多了。”許銘打開門,像是進入了賢者模式一樣,“我不可能跟你回西域,我更不可能去味黑蓮教做事,若是伱沒什麼事了,就走吧。”
實際上,在許銘的心中,還是有著那一種想要和墨竹兒雙修的衝動。
主要是這兩次修行,那一種快樂實在是太誇張了,是直擊靈魂的。
好在的是現在自己聖如佛。
所以那一種衝動沒有那麼強烈了而已。
“公子還真的是絕情呢~不過罷了,我相信你終究有一天是會想通的。”墨竹兒撅著小嘴,邁著短裙下的大長腿,走出了許銘的房間,離開了院落。
“對了~公子一句話說錯了哦。”墨竹兒轉過身,微笑道,“你若是跟我回西域,不是為我做事,也不是為黑蓮教做事,而是讓黑蓮教為什麼做事。”
許銘:“.”
“走啦~”隨著聲音落地,墨竹兒的聲音化為黑煙消散。
等墨竹兒離開之後,許銘深深呼出了一口氣,坐在石凳上,喝了一杯茶。
不知為何,墨竹兒離開之後,許銘感覺到自己心裡好戲那個空空的.
在許銘的腦海中,總是忍不住回想著剛才自己和她修行的場景。
許銘聽過好一些國家的君王單獨沉迷於一個女子,不早朝長達五六年之久。
以前聽說的時候,許銘覺得這種事情有點扯。
如果是很多個女子,許銘還可以理解,畢竟每天都不帶重樣的嘛。
如果是蜜月期的話,也能理解,畢竟新鮮感還在。
但問題是,一個帝王沉迷於一個女子五六年,每天都在一起。
這真不會膩嗎?
而現在,許銘覺得自己似乎懂得這一種感覺了。
雖然許銘隻是和墨竹兒修行了兩次。
但是這一次和她修行,自己對她的渴望比第一次還強烈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銘閉上眼睛,緊緊捏著拳頭。
與此同時,離開許銘的院落之後,走在林間小道上的墨竹兒,口中哼唱著輕悅的小曲。
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
自己身為洛神之體,給男子帶來的愉悅,可不是尋常女子能夠比的了的。
“就不信了,嘗過山珍海味的你會不惦記我,在我洛神之體的影響下,還有《合歡大道》的牽連,你會不對我淪陷。”
墨竹兒嘴角勾起,步伐更加的輕悅。
“許哥哥許哥哥.起.起床起.起床”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的許銘聽到了沈聲聲的聲音。
許銘緩緩睜開眼眸,就看到了沈聲聲站在自己的床邊,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自己。
“許許哥哥.賴.賴床”沈聲聲斷斷續續地說道,搖晃著許銘的胳膊。
“抱歉抱歉。”許銘揉了揉沈聲聲的腦袋,從床上坐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太陽高度,這都已經是早上九點了。
在上輩子,早上九點起床算是早起。
而在古代,早上九點起床,這叫離譜
“咕咕咕”沈聲聲的小肚子叫了兩聲。
沈聲聲臉頰微紅,捂著自己的小肚子。
許銘忍不住笑了笑,這小妮子原來也會害羞了啊。
這是好事。
這至少說明了,沈聲聲的獸性正在減少,人性正在占據她的主要意識。
“有人送早餐過來嗎?”許銘問道。
“嗯唔。”沈聲聲點了點頭,“早就.送.萊咯。”
“那你怎麼不去吃飯。”許銘問道。
“等許.咯咯一齊”沈聲聲眼睛一眨一眨地看著許銘。
聽著沈聲聲的話語,許銘愣了一下,心裡突然感覺有幾分感動。
但是吧,這感動似乎也並不多。
感情原來你叫許哥哥我起床,是因為實在太餓了,等不及了啊.
不過吧,這樣子的聲聲,許銘覺得更可愛。
“抱歉抱歉,昨天有些勞累,睡得有些晚了,以後如果我沒早起,你可以先去吃的。”許銘捏了捏沈聲聲的小鼻子。
儘管說沈聲聲是餓了,才忍不住叫我起床。
但是換個角度想,聲聲餓得不行了,都沒有去一個人去吃早飯,而是要叫醒我,跟我一起吃,這何嘗不是一種在乎?
許銘走出房間洗臉刷牙,沈聲聲雙手捧著毛巾站在一邊,宛若一個貼心小棉襖。
“吃飯。”
許銘坐在石凳上。
“遲飯遲飯~~~”沈聲聲開心心地坐在許銘身邊。
也就是說吃飯的時候,沈聲聲的語言總是要流利一些。
因為許銘特意要求過。
所以外門弟子送來的飯菜都很多,絕對足夠沈聲聲吃飽。
這一些外門弟子也不疑惑,畢竟許銘是一個武夫,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武夫,武夫飯量本來就大,那越厲害的武夫,飯量豈不是越大?
對此,也就是許銘不知道,否則許銘絕對要說這是偏見。
吃完早飯之後,這一些木盒子隨便放在一邊就好,中午外門弟子送午飯過來的時候,會順便收走。
吃飽喝足的沈聲聲繼續在那一片花圃看著螞蟻和各種昆蟲。
對於沈聲聲來說,這些螞蟻昆蟲,好像很有意思。
許銘迄今為止都沒有教沈聲聲修行。
主要是許銘擔心沈聲聲控製不了身體,她體內的魔獸血脈萬一暴走了,那就更麻煩了。
但是看著聲聲現在這個樣子,許銘覺得或許是可以教聲聲一些東西了。
等回武都吧,回武都之後,試試教聲聲修行。
許銘將視線從聲聲的身上收回,閉上眼睛內視自己的身體。
許銘清清楚楚地感覺到體內的靈力和武夫真氣再次平息了下來,就跟上一次和墨竹兒在鴛鴦鼎的時候一樣。
“難不成我以後靈力和武夫真氣一有衝突,就要去找她?”許銘的心中生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眉頭忍不住皺起。
“不能如此。”
許銘搖了搖頭,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若是這麼長久下去,自己怕不是會淪陷的越來越深。
自己與其是為了能夠繼續走武夫或者是練氣士這條路,就聽墨竹兒的使喚。
那自己倒不如放棄其中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