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當自己那個時候一腳將夏冬樺給踹出去的時候,許銘就知道,自己已經是夏冬樺的心魔了,對我肯定恨之入骨,他必定會先殺了我!
而就當夏冬樺距離許銘不過是二十米的距離之時,夏河瞳孔驟縮,對著自己的兒子大喊道“冬樺!退下!”
但已經是來不及了。
許銘周身散發出的靈力暴漲。
甚至那狂散而出的靈力,已經是化為了一道龍卷風。
龍卷風中夾雜著劍氣割裂著每一個人的肌膚。
在百泉原之中,每一個人的身體或多或少都被許銘的劍氣割出了一道傷痕。
“嗡嗡嗡”
大道的聲音在天空之中不停彌漫。
而這聲音是來自於許銘的。
夏冬樺也是感覺不妙,想要撤退。
雖然夏冬樺不知道許銘到底是用什麼辦法,不僅僅是能夠抵擋住自己父親那一擊,甚至現在的氣勢還如此誇張。
但是夏冬樺清清楚楚地知道,若是自己還不走的話,自己肯定會死!
不過,夏冬樺想走也來不及了。
一道長劍破開了那靈力形成的龍卷風。
夏冬樺的眼前隻是閃過了一道劍影。
當他轉過身的時候,手持長劍的許銘已經是站在了他的身後。
許銘長劍上並沒有血漬,但是夏冬樺卻緊緊握住自己的脖子。
“你你”
下一刻,夏冬樺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腦袋掉落在了地上。
黑色泉水吞噬著夏冬樺的身體!
“許銘!你找死!”夏河憤怒地大喊道。
夏河並不是憤怒許銘殺了他的兒子。
對於夏河來說,夏冬樺沒了就沒了,隻要夏河進入到了飛升境,還有很長時間可以試著生一個。
就算不生也沒事,他對於血脈的延續並沒有那麼看重。
但是自己的兒子不能現在死,死了之後很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好變數。
果不其然。
夏河最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夏冬樺死了,剛才那施加在夏冬樺身上的氣運,有一部分返回到了天玄門守護靈的身上。
隨著天玄門守護靈意識恢複些許,她也知道現任的天玄門宗主究竟是做了什麼。
天玄門守護靈憑借著自己這最後一絲的清明,強行逆轉天玄門法陣,以其反噬夏河。
夏河噴出一口鮮血。
但是很快,夏河就穩住了,夏河再次催動術法。
“啊啊啊!!!”天玄門守護靈不停的慘叫著。
她胸膛中那一顆黑色的心臟再次侵蝕著她的理智。
天玄門守護靈看著百泉原上的一切,看著同門弟子們互相廝殺,看著這屍橫遍野,看著天玄門一片狼藉。
在她的眼中,露出了一抹人類的悲傷。
天玄門守護靈轉過頭,直視著夏河,眼中的憤怒仿佛要將對方吞噬。
就當她理智又要再被侵蝕的最後一刻,天玄門守護靈伸出手探入了自己的心臟,用力一抓!
“不好!”
夏河連忙要上前,他沒想到這天玄門守護靈的意誌竟然能夠撐到這種地步。
但已經是來不及了。
“轟!”
隨著一聲巨響!天玄門守護靈自爆而亡,巨大的靈力衝擊像是湖麵的漣漪一般震散而開。
“蠢貨!以為自毀了就有用嗎?!”
夏河冷冷地看著天玄門守護靈的原地,嘴角擦了擦鮮血,那一顆黑色的心臟還在。
夏河張開雙臂大喊道
“事已至此,已經是沒有人可以阻止我了,你們,都將化為我的丹藥!”
“是嗎?”
就當夏河話語剛落,一道聲音從夏河的身邊響起。
夏河心神一凝,第一件事就是側過身子。
一把長劍從夏河的周身劃過,長劍斬出的劍氣直接將不遠處的一座山峰砍成了兩半!
“許銘!你怎麼會進入到玉璞境!”
拉開距離的夏河不可思議地看著對方,但是緊接著又是許銘的一劍。
許銘的草字訣劍劍斃命,每一劍都沒有多餘的動作,都是那麼恰到好處。
哪怕夏河是仙人境巔峰,麵對對方那強烈的劍氣也不敢硬接。
夏河掐念一個八卦訣,試圖打在許銘的腦袋上。
這一個法決是專門克製劍修的,如果是劍修用劍氣,便是可以將劍氣吸納,反射給對方,而如果劍修不用劍氣,那這一招招會硬生生地打在許銘的腦袋上,不死也傷!
但是許銘還真的是沒有用劍氣。
許銘手握長劍,出劍如畫,一個個巧妙的草字訣劍招將這一個八卦訣給拆解,總共不到一息的時間而已,夏河的術法就被許銘儘數摧毀。
此時許銘對“劍招、劍氣、劍意三者無上下之分,皆可登峰造極”這一句話有了更深的體會。
破掉夏河的術法之後,許銘化為一道白煙,一劍刺向了夏河的心臟、
“鏹!”
許銘的長劍與一個龜殼碰撞,劍氣與靈力席卷,將二人攤開。
許銘再一劍刺出。
“區區小輩!”
被一個小輩打得如此狼狽,夏河徹底憤怒了!
夏河高高舉起右手,天玄門法陣凝聚出一頭猙獰法相撲向許銘。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許銘突然調轉了劍鋒,直衝百米高空中的天玄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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