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大感不妙,橫劍於胸前。
透體的靈力讓許銘噴出一口鮮血,許銘身後高空的白雲被指出了貫穿出了一個白洞。
許銘再一劍砍向夏河的腦袋,夏河側頭躲過,再一腳踹在了許銘的身上,二者拉開距離,隻不過夏河的耳朵從空中掉在了地上,鮮血從他的臉頰旁流下。
夏河死死地看著許銘,雖然說自己已經是仙人境,早就可以斷肢再生,但是自己被砍掉了耳朵,這對於夏河來說,絕對是無儘的羞辱!
“你們!都得死!”
夏河怒吼一聲,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以鮮血在空中畫了一個大圈,血液像是在空中作畫一般,繪出了晦澀的古怪符文。
看著這一些符文,一些見識比較廣的修士皆是睜大了眼睛。
難不成這個夏河,他
而也正是如同大多數修士所想的那樣。
“轟隆!”
隨著一聲打雷般的巨響,銘文綻放成為法陣,一隻隻怪異的巨鳥從血陣之中飛了出來。
這一些巨鳥長著好幾個畸形的腦袋,頭上布滿了眼睛,全身漆黑,它們的翅膀更是說不出來的怪異。
“夏河!你竟然與這一些深淵邪魔同流合汙!”
“夏河!你對得起列祖列宗嗎?”
“夏河!你還是個人?!”
“你這麼做,對得起人族的那一些先烈嗎?!”
一個個修士痛罵著夏河。
但是這一些謾罵在夏河的心中聽起來都是那麼的無所謂。
列祖列宗?
我是不是一個人?
隻要能夠踏入飛升境這個領域,列祖列宗算是什麼?我寧願不當這個人!
這一些邪魔在夏河的意識之下自動找到敵人,首先就是往著威脅最大的許銘撲去。
許銘一劍砍掉一隻邪魔怪鳥的頭顱,再翻身到它的手背,舉起手中的長劍,用力刺下!
“哇嗚!!!”
怪鳥的尖叫聲都是那麼的怪異。
不過許銘那透體的劍氣已經是將怪鳥貫穿!
就在此時,又一隻怪鳥朝著許銘撲了過來,許銘用力一踏,將這一隻怪鳥踩踏墜落的同時,一躍而起,朝著另一隻怪鳥飛了過去。
草字訣——拂風。
許銘一劍揮出,劍氣如風一般,將那一隻怪鳥催成了血霧。
越來越多的修士往著夏河的方向殺去,至於天玄鏡,則是由忘玄的法天象地護送著,撲向了三石峰的方向。
但是從那一些血陣之中飛來的巨鳥越來越多,密密麻麻。
它們啃食著修士的血肉,鑽破修士的頭顱。
在這一些邪魔的保護之下,許銘等人根本就沒有辦法近夏河的身。
它們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夏河來到玄天樹的樹頂,伸手往那一個不停濃縮的血球一抓。
像是受到了感應一般。
這一個血球往裡麵迅速塌陷,由原本的氣態凝結成固態。
不到五息的功夫,那一個原本血球已經是濃縮成了一個丹藥。
夏河激動的雙手捏起這一枚丹藥,眼中閃著興奮的淚光。
仰起頭,夏河一吞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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