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西域。
一共被分為兩個部分。
西域的左邊,是萬千佛國。
西域的右邊,是數萬魔教。
仿佛這個區域的劃分在提醒彆人——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西域右邊的數個魔教,是以四大魔教為中心。
這四大魔教關係並不算是多好,有互相結盟的,也有互相攻伐的,還有互相結盟之後又互相背叛的。
在西域魔教的地界,一切都充滿著混沌,人族王朝隻不過是各個魔教宗門的傀儡而已。
在這一個地方沒有明確的法度,也沒有明確的規矩,一切都是以實力說話。
在這一個地方,每一天都會有人死去,或許在西域魔教,最不值錢的,就是命了。
但是總體而言,西域的魔教,在維持著一種相對的平衡。
本來黑蓮教想要打破這一種平衡,將所有的魔教都整合吸納,創建這個西域曆史上史無前例的宗門。
而黑蓮教打破這一種平衡的方法,就是利用中原的天玄門。
但是現在,隨著天玄門的失敗,黑蓮教的幻想也是徹底化為了泡影。
“拜見聖女殿下。”
“拜見聖女殿下。”
“拜見聖女殿下。”
在黑蓮教的總舵,一個身穿黑裙的女子走了進去。
但凡是見到女子的黑蓮教弟子,皆是行禮,神色看起來畢恭畢敬,但是實際上,在他們的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女子不清楚,也不想清楚。
這一些人還沒有資格讓自己將他們放在心上,花費心神。
女子隻是淡淡地對他們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徑直地往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間,女子並沒有多麼的輕鬆。
相反的。
在女子的心中,更是帶著幾分的沉重。
她坐在椅子上喝了幾杯水,手指不停的掐動,盤算著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在中原做的一切。
因果因果,有因就有果,當“前因”夠多的時候,“果”也就越發的確定。
女子在算著自己這段時間做的一切會引起什麼樣的果。
但是無論怎麼算,在女子的腦海中,始終是躲不開那一個男人的身影。
回想起和那一個男人的種種,在女子的臉上,也都是泛起了一抹羞紅。
“終有一天,我會讓你乖乖地趴在我的裙下,就算是我踹你走,你都不會想走!”女子深呼吸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著,將自己腦海中那一個男人的身影暫時地按了下去。
“聖女殿下教主找您”
在女子的房門外,響起了一個侍女的聲音。
“該來的還是來了啊。”女子早就是預料到了這一種情況。
對於教主找自己乾嘛,女子的心裡麵早已經是心知肚明。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女子對著門外的侍女開口道。
“是,殿下。”侍女退下。
女子那白皙細膩而又修長的手指在桌子上緩緩敲擊著。
小半柱香之後,女子坐起身,走出了房間。
黑蓮教並不是那一種陰暗潮濕,一直都是點著火把的洞窟,更不是所有的弟子像是陰暗的老鼠,生活在那不見陽光的地方。
其實大多數魔教跟尋常的宗門相比,並沒有什麼區彆,都是選了一個靈力充沛的地方,然後在這個地方建立宗門。
比如黑蓮教也是依山而建,宗門之內是連綿不斷的山脈,每一座山峰是不同的堂口以及長老的修煉場所。
甚至這一些山峰雲霧縹緲,宛若仙境。
你若是不知道的話,都不認為自己身處魔教之內,還以為自己是在哪個以“降妖除魔”為己任的名門正派。
“呦,這不是竹兒師妹嗎?師妹這是從中原回來了啊。”
一個男子見到墨竹兒,主動飛上了前。
“盧師兄,好久不見了啊。”墨竹兒微笑道。
“確實是好久不見了啊。”名為盧常的黑蓮教聖子微笑道,“竹兒師妹好像越來越漂亮了啊,更有女人味了一些。”
墨竹兒掩麵輕笑“盧師兄也是越來越下頭了。”
盧常疑問道“下頭?這是何意?”
墨竹兒眼眸彎彎“沒有什麼意思,是我跟一個朋友學的,是誇獎盧師兄呢~”
盧常“”
盧常覺得自己除非是腦子進水了,否則才會相信她真的是在誇獎自己。
“沒想到竹兒師妹還有朋友啊?”盧常冷笑了幾聲。
墨竹兒也是一笑“難不成盧師兄這麼可憐,連一個朋友都沒有嗎?”
盧常“”
“姬師兄死了,竹兒師妹可知道這件事。”盧常轉過話題問道。
墨竹兒點了點頭“知道呀,當時姬師兄死的時候可慘了呢,以後盧師兄若是死了,可不能像是姬師兄那麼慘。”
“哈哈哈哈。”盧常自然是聽出了墨竹兒口中的那一些威脅,“竹兒師妹放心,我對於自己的實力,還是蠻有自信的。”
“那就好。”墨竹兒點了點頭,看起來好像真的很關心盧常。
“天玄門出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你可有聽說?”盧常轉過話題。
“這肯定是知道的了,那個時候我可是在天玄門,差一點就出不來了呢。”墨竹兒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中還帶著一些心有餘悸,看起來非常的害怕。
“竹兒師妹這一句話就有些讓人忍俊不禁了,我怎麼是聽說竹兒師妹在天玄門內亂的時候,做了不少的事情,甚至天玄門能夠結束內亂,還有師妹的一份功勞呢。”盧常直視著墨竹兒的眼睛,看看她的反應。
“哪有哪有。”墨竹兒至始至終都是帶著平靜的笑容,“我不過是一個龍門境的修士罷了,能夠有什麼本事呢?隻不過當時稍微沾了一點便宜,所以對天玄門宗主下了一點小手而已。”
當時墨竹兒在天玄門的事情,絕大多數人都看到了,這一件事肯定會傳開。
而黑蓮教又有自己的情報網,所以在天玄門發生的大部分,黑蓮教但凡是一些有身份的高層,基本也都知道了。
而盧常身為黑蓮教的聖子之一,肯定也是清楚的。
墨竹兒也從來都沒想過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