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便是許銘。”
當龜丞相話語落地的時候,走在龜丞相身邊的朱辭辭心神微微愣了一下。
這一個名字就像是一道驚雷一般,在少女那平靜的心湖之間掀起了陣陣的漣漪。
少女胸膛的心臟忍不住地在加速著。
而在少女的眼眸之中,更是浮現出了一抹複雜的神色,不過很快,這一抹複雜的神色就被少女給壓了下去,並沒有表現出來。
其他白鹿書院的書生聽到了“許銘”兩個字,除了宇文曦和苗封為自己能夠再見到朋友感覺到高興之外,其他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再看向了朱辭辭。
有人認為朱辭辭至今都還在喜歡著許銘,而就是因為朱辭辭喜歡許銘,所以朱辭辭才是拒絕了一個又一個人的求親。
但也有人認為朱辭辭隻不過是拿許銘當一個擋箭牌而已,朱辭辭是不想要嫁人,所以才故意是以許銘作為借口。
畢竟朱辭辭和許銘小時候隻見過一次而已。
那個時候年紀還那麼小,懂什麼情情愛愛?
就算當時在許銘送給朱辭辭的那一首詞非常的有殺傷力,這殺傷力也不該持續這麼長時間才對。
這都多少年了啊。
兩個人又不是經曆了什麼至死不渝的事情,兩個人當時不過是一個小屁孩而已。
“看著朱先生這個樣子,難道認識這位許大人嗎?”
說著說著,龜丞相也是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笑著說道。
“哎呀,朱先生瞧我這個記性,我怎麼就忘記了呢?
在我們北海也是流傳著一首你們人族很有名的詞,而這一首詞聽說就是那位許大人在小時候送給朱先生伱的吧?”
朱辭辭嘴角微微勾起,她自然知道龜大人所說的是哪一首詞:“那一首詞也傳到了北海嗎?”
“那可不是。”
龜大人笑了笑,神情開朗道。
“這一首詞不僅僅是傳到了北海,而且啊,有不少海族女子都非常的喜歡。
那位許大人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在海族之中是多麼的受歡迎。
也有不少女子羨慕朱先生能夠得到這麼一首詞呢。
如果許大人去青樓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那不僅是不用錢,反而各大青樓的花魁都會爭著倒貼呢。”
朱辭辭隻是頷首一笑,並沒有多言。
“呃……我的意思是許大人很受歡迎,僅此而已。”龜大人。也知道自己好像說錯話了,趕緊彌補說道。
“我知道的,龜大人不用如此解釋。”
朱辭辭微笑道,在少女的的眼眸之中,閃爍著一種與有榮焉。
龜大人看著朱辭辭的神色,一時間愣了神。
龜大人感覺這位朱先生就像是一個嬌妻一樣,為自己的夫君感覺到驕傲。
“難不成朱先生和那位許大人真的有什麼?不隻是在童年的時候有交集而已?”龜大人心中想道,覺得有這麼幾分的可能性。
龜大人收起神色,微笑地看著朱辭辭:“這一次剛好許大人也在這裡,朱先生可以和許大人互相敘敘舊,現在許公子這就是在宮殿的外圍,而且武國的住所與白鹿書院的住所距離也比較近,兩位可以隨時串門。
想必許大人見到朱先生一定會很高興,兩位可以回憶一下童年的往事,隻不過時間隔得如此久遠,怕不是兩位將以前的事都忘記的差不多了。”
龜丞相笑著說道,儘管說外麵有傳聞說,許明和朱辭是兩個人之間有著什麼關係,但是在龜大人看來並非如此。
畢竟是在小時候發生的事情。
在小時候大家又能夠懂得一些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