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一年過去,你可還好?”
當朱辭辭的話語落地,所有人皆是低下頭,默默地吃著飯,沒有一個人敢去多說一句話。
除了淩筆盛喜歡朱辭辭之外,其他人儘管對朱辭辭有所好感,但也隻是那種欣賞美貌的程度而已,可還沒有達到那種“愛”的境界。
所以當朱辭辭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就隻有淩筆盛一個人感覺到心痛。
儘管說朱辭辭也確實一直跟他保持距離,他有幾次表白愛意全部都被朱辭辭果斷拒絕了,他和朱辭辭一點關係都沒有,連失戀都談不上。
可是現在淩筆盛想要喝酒,狠狠地灌自己幾口,把自己給灌醉再說。
痛,實在是太痛了!
淩筆盛想到自己會輸,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輸得這麼徹底。
對方什麼都沒有說,隻不過是出現在朱辭辭的麵前而已,結果朱辭辭整個人的心都飄在了對方的身上。
至於其他人,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多餘的。
自己不該在餐桌上,自己應該是在桌底才對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感覺在這個包廂裡麵好像彌漫著一種“愛戀”的酸臭味。
“我過的還好。”許銘點了點頭,回答道,“那一年辭辭你離開不久後,我就前往了血浮屠,我記得那個時候有寫信給你,辭辭伱也是知道的”
朱辭辭點了點頭,想起了當時許銘寫給自己的那另一首詩,臉頰也就更紅了。
朱辭辭關切地看著許銘:“血浮屠是不是很辛苦?”
許銘點了點頭:“其實也還好吧,武國的血浮屠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能夠活下去就已經是夠幸運了,那一點辛苦根本就不算什麼,而且訓練越是辛苦,當你遇到絕境的時候,活著的概率就越大。”
朱辭辭緊緊抿著自己的嘴唇,在腦海中已經是腦補出許銘在血浮屠的時候,經曆的各種生死,不由為對方感覺到心痛。
“辭辭你呢?聽聞你前往了白鹿書院,還成為了白鹿書院院長的關門弟子。”許銘問道,“這些年來,可還好?”
“嗯唔”
朱辭辭點了點頭,那害羞的神色就像是一個待字閨中的大姑娘在相親,甚至這個大姑娘在第一眼見到對方的時候,就已經是傾心了。
“書院裡的生活我很習慣的,裡麵的師兄師姐對我都很好,師父師叔他們也非常的照顧我,有時候我有些任性,他們也都忍耐著我的小脾氣。”
“不僅如此啊,辭辭長大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向辭辭提親就是,不過辭辭都拒絕了,甚至辭辭在自己的房門口放著嘶!”
就當宇文曦話剛說到一半的時候,苗封直接一腳踩在了宇文曦的腳上。
宇文曦倒吸一口涼氣,不解地看著苗封,那眼神仿佛在說“你突然踩我乾嘛?我做錯了什麼?”
苗封咬著牙低聲說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宇文曦:“”
“過得好就行。”許銘當做沒有聽到宇文曦的話語,“想那個時候,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還是那麼小。”
朱辭辭有一些不甘心地撅著嘴巴:“我可是比你大兩歲。”
許銘看著朱辭辭那有點小小固執的表情,不由笑了笑:“也是。”
“不過吧,就算是那個時候,我也想不到朱姑娘能夠出落的如此亭亭玉立。”許銘誇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