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東海龍宮要做什麼,根本就不關許銘的事情。
無論是東海有什麼陰謀,許銘都可以袖手旁觀。
歸根結底,許銘不過是一個使者而已,是來出使北海的,是來跟跟國結交的。
至於北海會遇到其他什麼事情,那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所以許銘想的是,自己能不能用這件事,來換取龍後的一些支持。
不過許銘不可能對龍後說“我發現東海好像是有什麼陰謀,除非是你答應幫我拿到玲瓏珠,否則我就不把這件事告訴你”。
如果這麼說的話,就相當於是自己要挾龍後了。
像龍後這種地位,這種境界的人,是絕對不可能讓彆人去威脅她的,否則的話,雙方的關係就隻會惡化。
甚至自己這麼說,確實是有一種找死的味道了。
而且龍後這種人一般極其的自信。
自信到極點,那就是自負了。
就算是自己威脅她,她也不會接受,她隻是會覺得自己能夠解決,甚至她會等著事情發生了之後再用實力鎮壓。
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一切的陰謀詭計都不過是虛幻泡影罷了。
這就是所有強者內心深處的想法。
當一個人的境界越高的時候,他就越是相信自己的境界能夠解決一切。
可對方就是有可能利用龍後的這種心態,從而造成讓龍後難以估量的結果。
所以許銘會告訴龍後,東海的人到底是做了什麼。
等告訴龍後了之後,如果龍後感覺自己的情報有價值,那龍後就會自然而然地回報給自己。
因為也就是這樣子的一種強者,隻要不是不要臉的話,肯定是不喜歡欠彆人人情的,更不用說欠自己這麼一個晚輩的人情了。
而就當許銘話語落地的時候,窗簾拉開,龍後飄了過來。
龍後依舊是穿著那麼一件清涼的睡裙。
每當許銘見到龍後這個樣子,肚子裡麵就有一股火氣。
要不是許銘用靈力強行壓製著,許銘估計都要金槍不倒了。
龍後飄到了許銘的麵前,那一雙碧藍色的眼眸一眨一眨地看著許銘:“說吧,是什麼事情?”
“回陛下,今日我前往珊瑚海的時候,見到在那一個魚湖的上空,凝聚著文韻,甚至濃厚到實質化,一滴一滴墨水滴落湖麵之中,那個東海太子用了不知道是什麼手段,口中念動著咒語,凝聚成一條條的細線”
許銘將在那一座湖遇到的所有事情,全部都事無巨細地告訴給了龍後。
龍後聽聞之後,隻是眨了眨眼睛,神色看起來非常的淡定,好像這一件事對她來說根本就無所謂一樣。
看著龍後的模樣,許銘心中歎了一口氣,看起來自己說的這一件事,對於龍後來說,確實是不重要。
甚至龍後都已經是知道了。
“有點意思。”龍後點了點頭,然後拍了拍白嫩的小手。
下一刻,兩個戴著麵具的女子單膝跪在了龍後的身前。
許銘甚至都沒有察覺到這兩個人的存在。
“你們兩個人去查一查東海的那一些人想要做一些什麼,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殺了。”龍後的聲音不怒自威。
甚至許銘都聽出了一頭的冷汗。
這個龍後剛剛說什麼?
如果有必要的話?可以殺了他們?
好家夥,那可是東海龍宮的太子啊,說殺就能殺的嗎?